一二零七章 难题转嫁终有头-《无限之至尊巫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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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某个几十年没出地城,认知还停留在上个五六十年代的老酒鬼打着酒嗝儿问身边的人:“共产主义打过来了?”

    HP巫师们大兵压境,而且是破门式的闯进来,横冲直撞,地城的拥有者,自然是被惊动了。

    正当值的副城主最先赶到,满面怒容的说:“弗兰克,这里是自由之城,是自由超凡者的国,你践踏了多少条规则知道么,你得给我个说法!?”

    领头的傲罗也没好话:“说法?没错,确实得有个说的过去的说法。不过不是我们给你,而是你给我们,这个说法要是不能让我们满意,地城今天就算活到头了!”

    副城主气的手抖,一连说了数声‘好!’

    而这时,地城一方的战斗人员也紧急聚拢过来一帮。

    双方顿时就在地城主干道上形成了对峙,就跟帮派火拼似的。

    魔法国会的巫师们固然着装统一,地城的一方也不逊色多少,护卫们本就着有着统一的穿戴,而那些赶来助阵的亲朋好友,又或对国会巫师们久有成见,不介意趁机打个爽的,就穿的各有特色了,不过他们都在后列,暂时充当站台活到具。所以只见人头涌涌,倒也不那么显得凌乱乌合。

    国会巫师们平时内部也是龃龉不断,但这次因为死神通告,难得的同仇敌忾,时间分秒流逝,他们慌啊。

    越是恐惧,就越是愤怒,越是愤怒,就越是需要倾泻。老子不能打人,那老子还不能砸东西了?这是老子卖的,这也是老子卖的,钱!钱!老子就是这么败家烧钱,老子有的砸,老子任性,但老子乐意……

    现在很多傲罗差不多就是这种凡人拿家俬泻火的模式状态。当然,他们不砸家俬,而是杀人。往日里因为私事公事,跟这些野巫师之流就不对付,视其为超凡圈毒瘤,藏污纳垢之所,这次大麻烦就是从这里引发的,谁知道是不是这帮孙子故意坑人?

    麻痹的给爷爷们弄个死亡倒计时,爷爷们先让你们鸡犬不留,平时有条令不好下死手,还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草!

    公允的说,HP巫师们眼中的野巫师们,还真就不是HP巫师们的对手。

    究其原因,魔潮低谷是大环境因素。

    毕竟超凡的核心特征,就是允许有一人打赢、甚至碾压一群的个体英雄存在。

    既然一个人牛逼到秒天秒地秒空气,那么互相忍让的抱团取暖,就没了多少市场。

    但魔潮低谷,则造成大家都没能源折腾,任你跑车引擎再牛逼,就那1升的油,油管还细的像牙签儿,你能跑出个什么效果?

    所以如今的超凡圈,一个打十个倒也常见,一个打一百个,基本就是吹水了。

    在这样的背景下,团结就又变得重要了。

    另外就是附加值,比如从旁路入手,魔力不行,但我技术水平高,专业素养高,这是不是就更犀利一些?

    显然是的。

    而HP巫师,最大的特点,就是系统的接受过超凡教育。纪律性、团队配合性都不错,虽然不像凡人那般又是团建拓展活动,又是军训什么的,却也分跟谁比,跟野巫师们比,真就是吊打。

    而且HP巫师论术法技术,小巧且适用于这个时代,连凯恩都给点赞,野巫师们又哪有资格轻视?

    因此,别管人家战斗姿态娘炮,群体战斗力是真行。

    若不是真的行,又怎么会教廷都搞不定,联合魔法国会的巫师们,就为灯塔国的超凡圈定下了已遵守了二百余年、有‘超凡宪法’之称的规矩呢?

    也就是这些年,具体的说是格林沃德事件之后吧,魔法国会的巫师们基本没有再集体露出獠牙,以至于给很多新世代的野巫师们造成了一种错觉,那帮娘炮也就那样,仗着祖上积累的权利,作威作福,却也只能龟缩在一起,抱团取暖,论单打独头,不行!

    单打独斗这种事,除非是超的太多,否则连宗师都可能阴沟翻船死于宵小之手。

    单打独头,也从来不是定鼎大势的手段。至少在目前的大环境背景下不是。

    像现在,一旦真出了大情况,谁跟你单打独头?这么多HP巫师中的佼佼者,善于战斗的傲罗,真要开打,绝对能血洗地城。

    有人或许会说,这种帮派械斗式的战法太Low了,而且这里是地城,是别人的主场。

    可别忘了,HP巫师的术法是真的有优势。幻影移行,能让看起来拥堵,无法发挥实力,瞬间变得灵活无比,化身一条条致命毒蛇。

    像纽特·斯卡曼德当初在地铁与默默然遭遇,哪怕默默然是范围攻击,一打一大片,哪怕地域狭小,空间有限,仍旧靠着幻影移形闪来闪去,就是缩影。

    而野巫师们光是在这个位移技能方面,就非常吃亏,甚至可以说是只能拿彼此的命去扛攻击的靶子。

    副城主自然是知晓这其中的厉害的。实际上地城这类特殊场所之所以能存在,很大程度上也是利用HP巫师们内部的不团结,然后加以利益勾引,再加上下水道虽然脏,却又确实有存在的必要,也需要专业人员维持,所以才能诞生并出现。

    至于看起来风生水起的,财富吞吐量惊人,那只是表面的浮华,下面自有致命的暗流在涌动,但一般人探不到那么深也就是了。不过是些蜉蝣般朝生暮死的小东西,水面上的零碎就足够其吃嚼的了,只有大鳄才需要关注水下的暗流。

    副城主已经算是大鳄了,至少他自己是这么认为的。他知道不能真打,真打一定会完蛋。但他不能什么都表示,更不能当场服软,否则他就得玩完。

    所以真的好难,宝宝心里苦,但宝宝不说……

    问题就这般又转嫁到别人身上,最后谁来买单?当然是广大的底层人士。

    上面人扛不起,至少独自扛是扛不起的,会死人。真扛成了也会元气大伤,而且费力不讨好,同僚不领情,还会称你虚弱,尝试分割你的权益。

    下面的刁民更不用说。他们啥时候真心说你好过?一天到晚的骂,仿佛很正义,仿佛很清廉。

    可实际上那不是正义,而是没实力作恶;也不是清廉,而是穷的没办法享受。

    真要让他们上来,他们只会更烂更没底限。

    这样的人们,你能指望他们说你好?他们只会说:“看那个傻比,血牛一头啊,挺能撑的。”就算稍微有点良心的,也只是会说:“嗯嗯,有钱有权,他们就是个高的,他们不扛让谁扛?应该的。”

    既然都是王八蛋,我为什么要做为一干王八蛋服务,最后还不落好的那个?爱谁死谁死,老子不死就行。

    况且问题扔个刁民们还有个好,一个人扛雷会被劈死,一帮人扛雷,除了个别心脏停跳,大部分都是麻痹抽搐,受点损,还是能缓过来的。所以努力习惯称为消化问题的最终端吧,屁民们!

    当然,屁民也可以转嫁,大鱼吃小鱼,小鱼吃泥,屁民可以带着问题死进棺材里,转嫁给大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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