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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张秋惜也说出了自己的低价，接着道：“乔纳森先生，我们不仅仅只是合作银河系漫游指南系列，用两个百分点来换取一个畅销书作家的长期合作，怎么想都是值得的吧？”

    “惜秋小姐不止是一位优秀作家，同样也是个优秀的商人，预祝我们合作愉快。”最终乔纳森还是同意了张秋惜的条件，这个时候刘建元抬着茶杯进来了，就好像是在后面偷听一样掐得很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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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资本家斗智斗勇果然累人，张秋惜告别刘建元才走出出版社的大门，手机又响了起来，这次是李玥的父亲李昌华打来的，同样也是为了版权的事情，不过这次是影视改编权，对方的目标则是《楚留香传奇》。

    这些人还真是一个比一个急躁，《大沙漠》都还没有连载完就找上门来了，张秋惜又打了一辆车往家里赶，继续做好讨价还价的准备。

    “阿秋，这是世纪影视公司的王立群，你叫他王叔叔就行了。”听李昌华这语气，他跟王立群似乎很熟，有这层关系在里面似乎不太抹得开面子讲条件呢。

    “王叔叔好。”张秋惜还是乖巧的打了一声招呼。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就有恩怨。”王立群说了一句张秋惜自己加进故事中的话，笑着又道：“江湖这个词汇不管是武侠小说还是其他类型都传很久了，大家都知道是出自庄子，但谁也说不上来江湖到底是什么，还是贤侄女一句话点出了要点。大名鼎鼎的惜秋同时也是逍遥子，要是传出去肯定所有人都会跟我一样吃惊吧。”

    “老王，你过奖了。”李昌华笑呵呵的，这表情怎么看都好像是自己的女儿被夸奖了一样，表面上谦虚其实很得意，张秋惜也就继续装乖巧，没有插话。

    “贤侄女的作品的确让人惊叹，特别是人家江湖，生不由己这句话，为江湖做出了最好的总结，同时也道尽了时间的一切无奈，让人唏嘘不已。”

    原本时空中，这句话早已经流传广远，而且就是古大师写出来的，不过不是在《血海飘香》里面，是在《三少爷的剑》中现有类似的表述，然后在《午夜兰花》中成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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