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杀猪刀-《众阁道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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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此后很长一段时间内,我几乎晚上都没有再出去玩过,而且那座孤坟所在的位置更是成了我唯恐不及的地方。
当然不仅仅是我一个人,凡是那天看着我晕倒的孩子,有一个算一个几乎都是跟我一个模样,以前是拿棒子撵都撵不回去,现在是你用脚踹都踹不去。
事后我曾经问过我爹我爷爷最后我到底是怎么好的,但他们都故意错开话题,或者干脆就直接不理我,时间一长我也就逐渐淡忘了,不过那么残破的短刀就一直挂在了我的床头。
等到后来,日子长了,我又大了不少,我再向爷爷问起时,他这才原原本本的告诉了我。
原来在那天我昏倒之后,我爸听到消息就马上把我接回了家里,由于我一直死死的抓住阳灯不放,所以它也一起被带了回来。
但怪事儿来了,无论家人怎么叫我都无法将我从沉睡中唤醒,无可奈何的父亲只能将被子把我裹的严严实实,连夜背去了里家里几公里的镇上卫生院。
打针、输液这些能试过的方法都试了,不过依旧起不了半点作用,而且医院压根儿就瞧不出我这是啥毛病,已经折腾了将近快一天了,这时候我爸也看出来了,继续让我呆在这儿医院里也起不了任何作用,于是不顾医生和我妈的劝阻,很果断的又把带回了家里。
同时他顺道又将邻村的一个赤脚医生给请了回来,是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头,大家都叫他忠伯,平时一点小病小痛的找他是准没错的,比起卫生院来要实惠的多,而且都是乡里乡亲的,实在没钱的时候赊账也要来的方便。
简单的望闻问切后,忠伯很直接向我爹挑明了,这病他没法儿治,而且同样瞧不出个所以然出来,但知道我昏迷的原因后,他还是比较委婉的告诉了我父亲他的想法,大概的意思也就是说我遇上了脏东西。
其实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只要稍微有点脑子的人恐怕都会想到哪个方面去,哪怕是从来不信鬼神的父亲这时候都只能点点头。
但即便如此,他一个庄稼汉除了一把子力气外,又哪有什么办法去救自己的儿子呢?
于是他又将希望转到了忠伯身上,毕竟忠伯年轻时候是个行脚郎中,走的地方多了,见的事儿自然也就多了,说不得就有什么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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