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一只不知道从哪儿钻出来的松鼠在枯树上安静地趴了半天,然后以为阿笙是木头人,就一下子跳了下来,掉在了阿笙伸出摊开的两手上。 阿笙一点也不惊慌,低头看着那只松鼠,像在研究什么艰难的课题。 武末看到阿笙的嘴唇一直在动,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松鼠在阿笙的手上呆了一会儿,觉得阿笙没有任何危险性,于是就放心大胆的摸爬滚了起来,把阿笙当成了它打洞的那棵死树一样玩了起来。 武末慢慢地靠了过去,想伸手把松鼠捉住。 当他走到阿笙两米开外,正要继续前行时,他突然鬼使神差地盯着阿笙的唇形看了看,然后他就愣住了。 以武姓开头的所有警卫都会读唇语。 阿笙一直重复说着几个字:吃……不吃……吃……不吃…… 松鼠玩了一会儿玩累了,就又回到阿笙摊开的手上,就在这一瞬间,一直像木头一样戳在那儿的阿笙突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合扰了双手。 松鼠在阿笙的手里剧烈地挣扎,尖叫。 阿笙依旧低着头,嘴唇还在动。 吃……不吃……吃……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