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谁跟你们同床共枕多年?不都是各睡各的床么?”余前大叫。 “唉呀,只见新人笑,哪闻旧人哭啊,余前……我的心都要碎了。你忘记了吗?那些天为盖,地为床的美好日子……”田园道。 余前想了想,哭笑不得地道:“什么天为盖地为床的美好日子?那是被团长操练得太狠了,累瘫了躺了一地爬不起来的的时候。” “对啊,躺一起不是睡一起么?” 余前闭了嘴,沉默是金,沉默是金。 三个小时后,运兵车突然嘎吱一下停了下来。 方狞掀开蓬布看了看,指着一处草棚对车上还在演着闹着笑着的士兵们说:“下去尿尿,限时五分钟来回。” 士兵们立刻排队哐哐的往下跳,跳下车后又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往草棚里跑。 等到田园等人嘻嘻哈哈尿完回到车上时,这才发现车上多出一个人。 这个人眉目森然,面向蓬车尾栏处坐着,手里拿着一块写满字的布。 布很眼熟,是那个包裹上剪下来的。 人也很眼熟,正是他们家的冷面阎王团长大人。 该来的,总躲不过。 田园等人认命地爬上了蓬车,小心翼翼坐到了林益阳身边。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