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阿笙上车之后又发现副驾驶座上放着一瓶没有标签的小塑料瓶儿,塑料瓶儿里装着小半瓶油状液体。 阿笙看着这瓶诡异的塑料瓶,忍了很久才用两根手指指甲掐着这瓶顶的小尖顶把它扔出车窗外。 竟然把已经开封用过的开塞露放这儿!! “疯子!疯子!恶心!”阿笙用掐过那小瓶顶端的指甲在玻璃上使劲刮蹭,用力刮,直到把拗甲顶端都磨秃掉了才不磨了。 开着吉普车径直回了红河招待所,阿笙足足又洗了十分钟的手才感觉好受了些。 之后两天,阿笙都呆在房间里,除了吃饭会出来,其他时间都闭门不出。 老于比武末先到一步,知道阿笙爱干净,他洗尽一身尘土还换了干净衣裳才过来敲门。 没人开门,反而听到有人光着脚蹬蹬往窗台那边跑,然后就是咚的一声,像是有人跳了下去。 老于怔了怔。 几分钟后,阿笙从招待所正门进来了,脸色怪怪的走到了老于背后。 老于问她:“你刚刚在干啥?干嘛要跳窗下去再从正门进来?” 阿笙默了默,不说话。 关于那个男人的事,她一点也不想提。 老于确认了阿笙顺利抵达之后就回自己房间了,晚上两一起出去吃饭,阿笙熟门熟路地往豆腐店跑。 隔着几米远阿笙就听到了店里的喧哗声。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