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阿笙沉默了好一会儿。 林益阳慢慢握紧右手,身体开始又往前倾。 阿笙感觉到他的呼吸又近了,不由得身子一僵赶紧回答道:“应该不是十年前。” “为什么不能确定?” “因为我小时候的记忆很模糊,但再模糊我也记得我受伤的时候,没有头发。”阿笙一字一顿道。 没有头发是什么时候? 婴儿才没头发。 林益阳腾地坐回了后座上,也是好半天都没再说话。 车里安静得有些可怕。 阿笙慢慢侧目,内视镜里映出林益阳双目紧闭的脸。 他的眉头紧拧,眼睫在抖,削薄的唇也在抖。 阿笙默默地收回眼,继续正视前方。 良久后,久到阿笙以为林益阳已经睡过去后,林益阳又突然开口说话了。 “受伤时间我大约知道了,怎么受的伤你还没说。” “呵,你还真想帮我治眼睛啊?为什么呢?就因为你的眼睛也受过伤,同病相怜?”阿笙反问道。 “或许吧。”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