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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她就捂着自己的鼻子：“章伯言，我的鼻子流血了。”

    “所以……”他的声音带笑，“让我的秘书帮你写？”

    相处这么久，莫小北终于露出“羞涩”的表情来，“好！”

    章伯言笑笑起身，走到办公桌前按了一下内线，“琳达，进来一下。”

    只一分钟，刚才送饭过来的甜美小秘书就敲门进来，“章总。”

    章伯言将纸张递给她：“将这份检讨续写一万字。”

    琳达面不改色，“是，章总。”

    莫小北的脸有些热，挺难为情的。

    “刚才不是理直气壮的？”章伯言拿了宗卷轻轻卷起，在她的脑袋上敲了一下，这才离开办公室。

    莫小北一个人趴着，看着日落，看着华灯初上。

    开始，挺快活的，然后，身体越来越热……

    章伯言开完会，已经是九点。

    回到办公室时，莫小北缩在沙发上，整个人缩成一小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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