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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博纳鹿看了看乔华，问道：“找到意识分离的入口了吗？”

    乔华哼哼了两声，表示成功了。

    博纳鹿对这样的结果很淡定，似乎这是意料之中的事情。乔华发现这家伙还有些得意。似乎自己的成功是证明了它教学方法的正确性似的。

    因为刚刚恢复意识，应该算是大病初愈，腿脚还都软绵绵的，乔华并不能到别的地方去，只好躺在那里和博纳鹿大致地讲了讲自己在意识空间里面看到的情形，顺便对一些自己不理解的地方询问一番。

    博纳鹿倒不像马头牛那样什么事情都藏着掖着，相比其它格利泽生物，这只不知道活了多少岁月的格利泽生物显得比较温和，总是会对乔华知无不言。

    “你看到的那道白光。其实有许多智慧生物在进入意识空间之后都见到过。虽然以格利泽星球现在的水平，无法完全了解其中的秘密。但是根据我们推测，那很可能代表着一种灾难。”

    “灾难？”矮暴龙不禁诧异。那道白光虽然来去迅猛，而且光线中夹杂着热量，但是应该不会到被称为一种“灾难”的地步才对。

    博纳鹿没有注意到乔华的疑惑，继续道：“因为在这道白光进入到那些由意识结点组成的构成的漩涡之后，会不断游走并且吞噬掉一部分代表“未来”的结点。所以，格利泽星球给这种光线起了一个名字。叫做‘未来终结之光’。”

    莫名其妙。

    “未来消失？。”乔华自言自语般道，“每个未来节点。都代表着宇宙在未来出现的一种状态。也就是说，这种未来终结之光代表的是某种状态下宇宙的毁灭。”

    “没错。”

    乔华感到很有趣，但是并没有什么卵用。他现在关心的还是地球上的东西。

    乔华将自己之前的感受和博纳鹿说了一遍，问道：“我在意识空间里面一直听到的水声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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