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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的！我不甘心！”

    “我也一样不甘心！”

    “都闭嘴！看看你们此刻丑陋的样子！还配称之为高傲的施法者吗？”

    老人实在看不过眼，主动站出来何止道。

    不过很快，他就把注意力转移到自己曾经的学徒身上，压低声音试探：“艾伦斯，告诉我，塔主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他为何会在森林深处建造出如此惊人的魔法塔？还有那些可怕的怪物是怎么回事？”

    “对不起，导师，我什么都不知道。甚至到目前为止，我一共只见过塔主不超过十次。”青年故意装出一副十分为难的样子。

    他不是傻瓜，明白对方是想要趁机打探塔主的底细，然后才会决定采取什么样的行动。

    自从成为学徒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经下定决心抛弃过去，把自己所有的忠诚都先给伟大的高塔主人。

    毕竟崇拜和追随强者，是绝大部分智慧生命的本能，无论善良与邪恶，也不管秩序还是混乱。

    翻开地球的历史，看看那些来自北方野蛮的草原民族，有一个算一个都是双手沾满鲜血的刽子手，动不动就劫掠财富、屠戮平民。

    可这又能怎么样？

    还不是有一大群所谓的“史官”和“历史学家”给他们涂脂抹粉，连铁木真这种不折不扣的人渣都能被冠以“一代天骄”的称呼。

    人类建立可笑的道德体系，在这种时候都会选择性失明，甚至将其归类到过去人类文明的原始与落后上。

    “不知道？”老人顿时皱起眉头，明显对这个回答不太满意。

    艾伦斯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唯一知道的是，塔主是一个极为强大的施法者，同时极为富有，对于我们而言十分珍贵稀有的材料，他却从不放在眼里。另外，这里图书馆内的藏书简直令人大开眼界，我可能一生都无法掌握百分之一。”

    “那么……你能带我去图书馆么？”老人两眼放光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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