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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妖？”君九笙看着眼前的怪物，心中有些疑惑：“还是魔？”

    就算是要对付他，也应该先问出来他到底是什么东西再动手。

    妖？

    魔？

    怪物听到君九笙这么问，脸上的笑容越发灿烂。

    那张本就丑陋的面容这么一笑，变得更加丑陋。

    君九笙看着那样的笑容，蹙了蹙眉。

    但在看到那双眼睛的时候，君九笙有些诧异。

    是她看错了还是怎么了？

    她居然在那双眼睛里面看到了北凉......

    这是怎么回事？

    就在君九笙心中疑惑不已时，那怪物开口了：“我既不是妖，也不是魔，我是人。”

    “不，准确来说，我曾经是人。”

    “就在半年前，我还是人。”

    人？

    半年前还是人？

    听完怪物说的话，君九笙惊讶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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