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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者叹了一声，说“白狐葛叶的传说，其实是半真半假，就像玉藻前的传说一样。”

    “那你们——”

    “我们的血统可以追溯到涂山时代，那时，大禹治水，并在涂山娶了九尾狐的圣女，这是华夏历史上最早的一桩人狐婚姻。”

    “这个我知道。”叶伊说，“涂山女因为看到大禹的化身，愤怒中化为石头，大禹敲打石头，涂山女就生下一个孩子，从此他们夫妻缘分到了尽头。”

    “真相是这样但也不是如此。”

    老者说“大禹和涂山女是不同派系的修炼者，用西方流行的修炼分类，他们都是德鲁伊类型，只是大禹的本命力量是熊，涂山女的本命力量是狐狸。大禹和涂山女因为修炼的分歧最终恩断义绝，留下一个孩子，在涂山女的力量的指引下，最终成为了夏朝的开创者。九尾狐在当时也还是尊贵的象征。”

    “狐狸确实一直都象征着高贵的力量，直到一千年前，”叶伊说，“但是你们既然是涂山的后代，为什么会……”

    “这就要牵扯到封神之战了。”

    老者叹息着“妲己并非恶人，她是末代的九尾狐，至少，按照传说，她是最后一个在历史上留下名字的九尾狐。帝辛也非暴君，他的能力甚至可以说异常的卓越。可惜他生在了一个错误的时代，他破坏了祖宗的规矩，让贵族和诸侯一起反对他，奴隶们虽然因为他的政策收到庇护，可是奴隶们连读书写字都不会，又怎么懂得保护真正对自己好的人？”

    “所以商纣王的那些罪恶……”

    “都是周朝取代了商朝以后捏造出来的，”老者说，“商纣王最终死在了鹿台，妲己也被杀死。但是九尾狐一脉却没有断绝。新的权力机构将他们驱逐到荒芜的地方，称为商人，部分九尾狐后代一路迁徙来到朝鲜半岛，又出海来到日本列岛。”

    “后来呢？”

    “后来就是九尾狐后代的隐世，他们的能力超过当时的日本本土的人太高太多，他们很少和这个落后的民族做交流，只是安静的生活在自己的小世界里面。不过因为大部分的九尾狐都没有领悟大道，他们也还需要婚姻来延续后代，但是过多的内部通婚对血脉并非好事，因此他们会不定期地和外面的人结婚，通过必要的基因交流提升基因的可持续性。”

    “……安培晴明就是这样出现的？”

    “嗯，就是这样来的，”老者说，“但是他得到的九尾狐血脉如果不能持续和同样是九尾狐的女性生育孩子的话，会很快就消失，因此，他和其他阴阳师的后代结婚，还和自己的女儿结婚，试图用这种特殊的办法留住力量……”

    “该走的还是会走？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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