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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小家伙得到允许，纷纷趴在床边，跟着顾新妃说话。

    小孩子的话题总是离不开玩和吃。

    小斐然说的大半是学校的事，另一半是关于小泡泡。

    小泡泡口齿不清，还说不来一大串话，说的很慢，往往小斐然就在旁边帮忙说。

    时间滴答滴答过得很快，很快就半个小时过去。

    墨夜笙这人时间观念很强，不用人提醒，都能大概估计出时间。

    他抬手看了一眼手表，叫了佣人过来，带两个小孩子去睡觉。

    小斐然：“妈咪晚安，你要乖，要快醒来哦！”

    小泡泡：“醒，醒！”

    很有礼貌的打完招呼，就跟佣人离开了房间。

    墨夜笙放下手中的文件，走到床边，摸了摸她的头。

    “又要一天过去了，你还是不愿意醒来吗？”

    回答他的还是无尽的沉默。

    他像是习惯一般，幽幽叹口气，又继续说：“顾澈的丧礼定在后天，难道你不想见他最后一面吗？”

    这句话说出来之后，仍旧石沉大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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