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气她不争气,大好的日子就知道哭;恨那薛公子风流下作,年纪轻轻就好几位通房,外面的妹妹一大群;怒眼下都到了这般地步,自己女儿除了哭,也不知道想办法。 “你还跑出去找那三伢子,你是不是想气死老娘你才甘心?那三伢子都定了亲的人了,他还能要你。对方就是个泥腿子,你就甘心整天在那刘氏面前伏低做小?” 这话何甜甜不依了。 “娘您瞎说啥哩,三哥哥他、他不是已经过继给三婶儿了吗?以后……” “呵呵,别人不知道那刘氏,老娘还能不知?她就是块狗皮膏药,沾了身,就拔不掉。咱们以后骑驴看唱本——走着瞧吧!” “可是我……” 何甜甜还想反驳,何大娘却不打算听她辩解。 “你什么你,你现在该好好的想想,那薛公子,你当真舍得丢开?” “我……” 何甜甜哑了口。 想起薛家的富丽堂皇,再想想覃三婶儿家那低矮的茅草屋;想想薛公子的风度翩翩,人中龙凤,再想想覃宝山就一种地的土农民。原本肯定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