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感觉如何?”张宁一袭男装长袍,英姿飒爽,大步迎上来,紧张的问道。 她不仅仅问,一边问,还一边直接搭手在牧景手腕经脉之上你,细细的查探他体内的经脉情况。 “我很好!” 牧景脸庞上露出一抹的灿烂的笑容:“那种经脉之中隐隐的刺痛感觉已经消失了,而且能感觉体内气息运转圆滑!” 自从夕阳亭的战役结束之后,暴熊军和南阳军相继入城,但是景平营留在的城外,牧山忙着稳定朝政,牧景也没有掺合进去,甚至连新帝继位都没有去,不是他想要偷懒,是他不得不安静下来。 因为张宁找到了能调理他练武留下创伤的草药,这些天一直在为他的调理身体。 “这太平经文之中流传下来的古方果然是有效!”张宁能感觉牧景体内的脉络跳动恢复如常了,她松了一口气,为了寻这一幅药材,她可是冒险去了河东一趟,还差点暴露行迹,让白波黄巾的人追杀,能把牧景治理好,不留下练功的隐患,这就是最好的安慰了。 武者,向来短命。 那就是练功的问题,武者练功,多为激进之辈,容易伤了经脉内府,因此即使功力强势者,也难享用常人之寿。 只有一些方士,不求功力强大,以养生练功,才能以功力维持生命,得长寿之命。 “谢谢你!”牧景嘴角微微扬起,道。 “哼!” 张宁冷哼一声,并不领情:“如果还有下次,看我治不治你!” 言毕,她白了牧景一眼,风情万种的扭着小蛮腰离去。 牧景无语的摇头:“女人心,海底针,真难猜啊,刚才还一脸担心的要命,说翻脸就翻脸!” 历经两世,他自认为心智强大,可女人这个课题,始终是谜题,解不开的谜,也是的迷人心智的迷,总能让你迷失。 “世子,你总算出来了!”当牧景走出亭宇的时候,霍绍急忙迎上去。 这些天,牧景谁也不见,所有人都被挡在了张宁之下,连戏志才黄忠等人都进不去,可朝廷的消息不断的传来,众将自然是急的不得了。 “发生什么事情了?” 牧景看了看太阳,嘴角微微扬起一抹舒心的笑容。 “五日之前,新帝继位了!”霍绍连忙禀报:“年号光熹!” “光熹帝?” 牧景闻言,笑了笑,这一点他并不意外,国不可一日无君,既然雒阳已定,新君继位是必然的。 但是这些天他躲起来养伤,的确对如今朝廷发生的事情并不了解,他想了想,道:“让戏志才和谭宗来见我!” “诺!” 霍绍领命而去。 一刻钟之后,亭宇之中已经重新布置了一番,之前的屏风浴桶都撤去,地上铺上了竹席,还有一些草团,摆着几个案桌。 牧景跪坐上位,戏志才和谭宗所有列坐。 “嘿嘿,圣女殿下果然是国色天香,能让我们的牧世子沉沦其中,今日能看到世子终于从温柔乡里面的出来了,实在是荣幸啊,不过看你这面色发白,双脚发软了,少年,可悠着点!”戏志才调笑起来了。 现在的牧景虽然体内旧伤已除,可的确有点伤元气,需要进补数日,所以看起来面色有些苍白,体魄有些虚弱。 “滚,老子是调理身体,没你想的这么龌蹉!” 牧景没好气的给了他一个刀子眼,道:“人都说,心灵上的龌蹉,才是龌蹉,也只有龌蹉的人,才会把一件很好的事情想的龌蹉,没想到翩翩风度的戏志才也如此龌蹉,世风日下啊!”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可能是近来近的某人多了,这思想也受到影响了!”戏志才一本正经的反驳。 “谭宗,说说朝廷的事情!” 牧景开始转移话题,和戏志才斗嘴,他就没赢过,自虐的事情他可不想做。 “诺!” 谭宗眼观鼻鼻观心,这两人斗嘴他可不能掺合进去,所以巍然而坐,听到牧景的命令,才站起来回答:“六月六日,太子刘辩封禅南宫,登基为帝,文武百官皆然拥簇,尔后,主公被封为明侯,正式领太傅职务,兼骠骑大将军!” “骠骑大将军?” 牧景眯眼:“大将军何人?” 汉室军制,大将军为主帅,统帅汉室所有兵马,堪比三公职权,大将军之下,就是骠骑大将军,车骑大将军,卫将军,皆然可与九卿相提并论。 “大将军之职已被朝廷罢免!” 谭宗回答:“另设大司马之职权,西凉董卓被加封为大司马!”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