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1 你死我活 自作自受-《重生豪门之独宠恶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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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出来,碗是空的,张华生不由得笑道:“没事,让这丫头冷静冷静吧。”哪个女人每个月不得任性几天,他一个老头子可没辙啊,要是那小子在的话就好办了。

    张华生背着双手下楼。

    甘薇儿刚出房间门就看到从楼上下来的张华生,摸了摸围在脸上的纱巾,快步走过去说道:“神医爷爷,都说你医术冠绝,您就给我看看脸吧,我不想毁容啊,我还这么年轻……呜呜……。”

    哭起来的时候真真我见犹怜。

    张华生挑了挑眉,道:“把围巾摘了我看看。”

    甘薇儿心底一喜,以为神医答应给她看脸了,赶忙摘掉了脸上的围巾,露出一张布满抓痕的脸,伴着一些还未消散的小红疹,着实不怎么美观,对于爱美的女孩来说,脸上长个痘痘都要哭天抢地,更别提甘薇儿这张几乎要毁容的脸了。

    张华生摸了摸下巴上的胡须,十分认真的说道:“你这抓痕有些深啊,恐怕要留疤的。”

    甘薇儿对神医的话深信不疑,她也觉得自己脸上会留疤,赶紧抓住张华生的手臂,急切的说道:“神医爷爷一定要治好我的脸啊,以后我一定好好孝敬您老人家。”

    张华生摆了摆手:“说这些干什么,我本是大夫,治病救人是我的职责所在,你放心,爷爷一定治好你的脸。”

    甘薇儿感激涕零,“谢谢神医爷爷。”

    张华生从怀里摸出一个灰色的瓷瓶,“这是生肌玉腐膏,你把这东西均匀的涂抹到你脸上的伤口处,不出十天,你这脸就能好,不仅不会留疤,肌肤还会比之前更柔嫩白皙,只是……。”

    甘薇儿听到前边的话,大为惊喜,听到只是,心脏咯噔一跳,下意识追问道:“只是什么?”

    “这药膏中的一味狼蒿毒为一种剧毒,虽然具有化腐生肌的神奇功效,但既然为剧毒,就会有一些副作用,接触到皮肤那毒液便会侵蚀进你的皮肤之中,一开始刺痛难忍,还会散发出一股恶臭,所谓破而后立,就是这个道理,十天之后,我保准你脸上疤痕消失,甚至比之前更光洁白嫩。”

    甘薇儿一听有副作用,就吓了一跳,但女人为了变美,什么苦都吃得了,咬了咬牙,将药瓶攥在手里,“谢谢神医爷爷。”

    看到少女捧着药瓶喜滋滋离开的背影,张华生眉梢微挑,眼底掠过一抹邪恶的光。

    甘薇儿回到房间,迫不及待的打开药瓶,立时一股恶臭传了出来,像是腐尸的恶臭味,令甘薇儿差点把隔夜饭吐出来。

    “妈呀,怎么会这么臭。”她赶紧捂着鼻子,把瓶塞给合上。

    空气立刻清新了,气儿也顺了。

    左思右想,为了美,任何困难都能克服。

    用纸巾将鼻孔堵塞住,甘薇儿重新打开药瓶,药膏是青灰色的,就跟臭豆腐那样发霉发绿的颜色,实在是辣眼睛。

    甘薇儿强忍着恶心,抠了一点往脸上的伤口抹去,一开始还挺清凉的,很舒服,她喜滋滋的想神医爷爷是不是骗她的,一点都不疼呢,她非常愉快的把整张脸都涂满了,只见镜子里的她,脸上涂满了青灰色的药膏,只露出一双眼睛和嘴巴,看起来相当惊悚。

    但是很快她就笑不出来了,因为脸上开始泛起细微的尖疼,就像针尖扎了一下似得,一开始她还没怎么在意,但很快,她的脸就像千万只蚂蚁在钻咬撕扯,又疼又痒,她捧着脸倒在地上滚来滚去,痛到喉咙里发不出声音,恨不得立即昏死过去。

    甘薇儿疼的满地打滚,嘴里发出尖利的叫声,阿华听到声音推门进来看了一眼,当看到甘薇儿满脸灰绿倒在地上死去活来的模样,吓了一大跳。

    “去……去请神医来……。”甘薇儿从喉咙里拼命的挤出来一句话,眸光血红又狰狞。

    阿华赶紧出门,就见张华生就站在门口,双手背后笑眯眯的踱了进来。

    甘薇儿挣扎着爬到他的脚边,手背上青筋暴突,紧紧揪着张华生的裤腿,颤抖着声音说道:“神医……救……救我……疼……。”

    张华生叹了口气,目光怜悯的望着她:“薇儿小姐,我之前就说过,这药膏是有副作用的,你将会经受常人难以忍受的痛苦,任何美丽都是要付出代价的,但是你如果挺过去,你就会拥有最好的皮肤,如果现在停下,狼蒿毒进入你的肌肤里,你的脸上会长满血泡,又疼又痒,没有药可解。”

    甘薇儿疼得抽泣,她好后悔,她宁愿顶着一张毁容的脸也不想经受这样的痛苦,但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很快新一轮的痒疼来袭,她的理智在这样铺天盖地的痛苦中彻底崩溃了。

    反正经过这一轮,这姑娘不死也得脱层皮。

    张华生冷眼看着,眼中无一丝怜悯,有的只是深深的嘲弄和鄙夷。

    自作自受!

    小腹传来丝丝绞痛唤醒了云涯,睁开双眼,她怔怔的望着天花板,梦里的一切还历历在目。

    就这样不知过了多久,她舔了舔干涸的唇,半撑着身子起床,手刚拿起放置在床头柜上的杯子,手腕一软,杯子忽然摔在了地上,声音格外清晰。

    很快听到动静的小南试探着敲了敲门。

    少女沙哑的声音轻声传来:“进来吧。”

    小南推门走了进来,看到云涯半撑着身子,水杯砸在地上,快步走过来,重新倒了杯热茶递到云涯手中,云涯大口的喝了几口,苍白的眉眼隐匿着一抹哀愁,真真我见犹怜。

    小南接过杯子放在桌子上,扶着云涯坐起身来,这时红心推门进来,在门边恭敬的开口:“公主醒了,现在要用餐吗?”

    肚子适时响起,明明很饿,但却没有什么胃口,恹恹的点了点头。

    红心转身推了出去。

    云涯看了眼窗外,天色有些发阴,轻声道:“现在什么时间了?”

    小南比了个数字。

    已经下午一点了,她还真是睡的昏天暗地。

    云涯刚换好衣服,红心身后跟着几个女仆,将餐点一一摆在了桌子上,几人再一一从善如流的退了出去。

    知道云涯没胃口,做了清粥小菜,但即使是清粥小菜也是做的格外精致。

    云涯用过餐之后,拿起餐巾纸擦了擦嘴,忽然听到楼下传来一阵刺耳的尖叫声,声声凄厉,似满含着无尽的痛苦。

    云涯眉尖微蹙,侧眸看向站在身边的红心:“怎么了?”

    甘薇儿的声音她不会认不出。

    红心笑笑:“是薇儿小姐,抹了神医给她的药后就这样了。”

    师父?

    云涯想到什么,不由得摇头失笑,师父的性格有时候像个小孩子似得,跟甘薇儿那样的小姑娘计较什么?

    下午,云涯正在看书的时候,红心进来:“安娜小姐来了。”

    安娜坐在客厅,凝眉沉思。

    昨晚席琳在剧院里偶遇到劳德和公主的事情她已经知道了,想到昨晚席琳买醉的模样,不由得叹了口气。

    更糟糕的是,伦普也在,伦普此人非常风流,喜欢猎艳,号称只要看上的女人就绝不可能从他手里逃脱,她不知道席琳怎么和伦普搞在一起了,如此的话,她想要挽回劳德的心就更难了。

    少女从楼上走了下来,今日容色略显苍白,气色也不大好,但更显晶莹脆弱,惹人怜惜。

    这样的女子,是该让人放在掌心好好疼爱的,她一个女子也忍不住心动。

    “公主今日脸色不太好,是不是生病了?”安娜担忧的问道。

    云涯笑着摇摇头:“没事,昨晚没休息好罢了。”

    “最近流感频发,你一定要注意好身体,要是病了受罪不说,还耽误接下来的订婚。”

    云涯笑了笑:“多谢安娜小姐的关心。”

    “公主叫我安娜就好,小姐小姐的,显得多生分。”安娜笑着说道。

    云涯抿唇笑了笑,兴致并不高。

    这时甘薇儿的房间传来凄厉的尖叫,昏迷过去又醒过来的甘薇儿扯开嗓门嚎叫起来,听起来相当渗人。

    安娜讶然的看了眼云涯:“这是……?”

    云涯眸光淡淡的扫了眼甘薇儿的房间门:“大概做噩梦了吧。”

    很快尖叫声就消失了。

    大白天做什么噩梦?安娜看着少女平静秀美的面容,心头忽然打了个寒颤,想到甘薇儿,一颗心瞬间沉了下去。

    眼见坐在对面的少女眉尖微蹙,显得有些痛苦,安娜深知她身体不适,提出来告辞。

    “安娜小姐慢走,我就不送了。”

    看着安娜的背影渐渐消失,云涯眯了眯眼,缓缓起身往花园走去。

    不知何时天空飘起了雨丝,风中微冷,红心拿着外衣披在云涯身上,撑起雨伞举在云涯头顶,轻声提醒道:“下雨了,公主回去吧。”

    云涯伸出细嫩的掌心,冰凉的雨丝落满掌心,凉意透过掌心传到四肢百骸,她怔怔的望着天空,灰暗的天空犹如倒扣的大锅,沉甸甸的压在心头。

    山雨欲来风满楼。

    ——

    “一切都已准备妥当,主人请放心。”

    高位之上,女子含笑开口:“很好,那天我要艾尔兰的理想洒满这个世界的每个角落,再也没有人能阻挡得了我们的路。”

    “召集黑鹰令,按原计划行事。”

    “是。”

    然等消息传来的时候,女子冷冷道:“果然呵……有了一条漏网之鱼。”

    “属下现在就派人过去,把那些人一举歼灭。”

    “慢着。”女子冷声道:“先不用管他们了,三日后的计划最重要,务必要保证万无一失,等过去之后,这些人我再慢慢收拾。”

    “准备出行的船只,明日启程。”女子吩咐下去。

    晏颂隐在暗中,望着那高高在上的女子,冷眸微眯。

    果然没错,她准备在订婚典礼上动手,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这次,他要这个女人再也不能翻身。

    女子似是感觉到什么,忽然转身,眸光扫了一圈,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这里根本就藏不了人,一目了然。

    女子嘲讽的笑了笑,摇摇头,转身走了出去。

    晏颂悄悄跟了上去,便看到女子来到一间茶室,经过一闪闪木门之后,他看到那软塌之上,纱帘之后,躺着一个人。

    女子跪坐在那里,温柔的声音喃喃传来:“很快,我们就能永远在一起了。”

    她微微一笑,手指穿透纱帘,缓缓覆在男子的面容之上,男子双眼微阖,看起来像是睡着了。

    女子冰凉的手指一寸寸掠过男子的眉峰,最后停留在他的咽喉上,纤细的手指抚摸而过,那凉意犹如尖刀,似乎瞬间就能割破他的喉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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