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姜锦瑟不管不顾的抱着他的背,小手乱摸,挑逗了起来。 云深忽然捉住她作乱的手,声音在黑暗中显得冰冷无情:“我今天累了,睡吧。” 姜锦瑟猛然坐了起来:“云深,你把话给我说清楚,你是不是嫌弃我老了?所以不愿意碰我了?” “大半夜的,你无理取闹什么?”云深语气里夹杂着一丝不耐。 “我无理取闹?你不给我说清楚就别想睡的安生,说,你是不是在外边有别的女人了?”说着就去推搡云深的身体。 “够了。”云深猛然直起身来,冷冷的瞪着她:“你闹够了没有?” 姜锦瑟哭的梨花带雨,好不可怜,可惜素颜的姜锦瑟,经受化妆品的荼毒,皮肤暗黄粗糙,眼下青黑严重,黑暗中,披头散发犹如女鬼般没有半分美感可言。 “深哥,我为了你付出了我全部的青春,你不能抛弃我,要不然我可怎么活下去。” 看着这样的姜锦瑟,云深忽然感到一阵厌烦,从床上下来,披上外套走出去。 “你需要好好冷静一下,今晚我睡书房。” “砰”门被甩上,房间里一下子安静下来。 姜锦瑟拿着枕头狠狠砸向门:“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即使不愿意承认,她也不得不承认,云深一定是在外边有女人了。 男人都喜欢年轻漂亮的女人,三十五岁的她已经不再年轻,曾经的国民妖精也已是半老徐娘,云深厌弃她也是常情,可是她没想到,他竟当真如此绝情。 压根紧咬,她暗暗发誓,要是被她揪出是哪个小贱蹄子,她一定划烂她的脸。 她姜锦瑟的男人不是什么女人都能肖想的。 书房里也有一张床,不过睡的不怎么舒服罢了。 云深几乎刚躺下来,一道小身影就猫了进来。 “咔嚓”门被反锁上了。 下一刻,一个光溜溜的身子钻了进来。 两人**,一触即发。 情到深处,姜锦弦不敢发出声音,只能拼命忍着,这样反而有一种偷情般的紧张刺激。 云深终于明白他为何不愿碰姜锦瑟。 身下这个女人,简直就是个尤物,尤其是那处,姜锦瑟跟她简直没法比,他忽然想起何安曾说过的那句话……动作猛然僵住了。 姜锦弦小猫般的声音响起:“哥哥……你……你怎么了?” 云深双眼在黑暗中亮的逼人,犹如吃人的猛兽,令姜锦弦胆战心惊的,他动作猛然激烈了起来,简直想要把姜锦弦拆吃入腹:“你只能属于我一个人……。” 姜锦弦缓缓闭上双眼,淹没在**的浪潮中。 —— 第二天一早,姜锦瑟红肿着双眼醒来,用了好多脂粉才掩盖下去。 早饭的餐桌上没见到云深,她不由得心底暗骂,是有多不想面对她。 这时,一身白色连衣裙,清纯娇柔的姜锦弦走了过来,看到姜锦瑟憔悴的脸色,不由得问道:“姐姐,昨夜没休息好吗?” 姜锦瑟叹了口气:“快别提了。” 云姝和纪云涯都还没过来,早餐桌上只有两人在,姜锦瑟看了眼姜锦弦,不由得羡慕起来。 小妹虽然没她生得好,但胜在年轻,皮肤也好,气质够清纯,男人大概都是喜欢这种类型的。 越看越悲从中来,“你哥应该在外边有女人了。” 姜锦弦面上佯装惊讶,心底却得意,“什么,哥哥怎么可以这样,姐,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哥哥不是那样的人啊,他要是想找女人,那儿还会拖十年?” 姜锦瑟看着眼前少女清纯的模样,摇摇头:“你太单纯了,不了解男人,男人从来都是喜新厌旧的东西,你哥他嫌弃我老了。”说着说着眼眶就红了起来。 姜锦弦嘴角微微翘起,拉着姜锦瑟的手安慰道:“姐,你别担心,没有女人会抢走你的地位,你可是陪在哥哥身边十几年了,即使没有感情,哥哥身边总还会有你的一席之地,你也别妄自菲薄,你才三十五岁,一点都不老呢。” 这番话,说的可是诛心,第一、点名了云深根本不爱她,十几年的陪伴到头来抵不住一个女人的入侵,第二、在她这个如花似玉的十八岁少女面前,三十五岁还不算老? 可惜姜锦瑟根本没品出姜锦弦话里的意思,反而觉得说到了她心坎里去,不由得拉住姜锦弦的手,“阿弦啊,姐姐就只有你了,妈妈死的早,咱姐妹俩相依为命,姐姐不能再失去你了。” 姜锦弦轻轻抱了她一下,眼底掠过一抹讥讽。 “姐,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如果以前她对姐姐还会有同情愧疚,可是现在,她不会再这么傻了,哥哥根本不爱她,他爱的是自己。 所以,我的好姐姐啊,你最好认清现实,看在亲姐妹的份上,等到了那一天,我也许会对你手下留情。 姜锦瑟猛然咬牙切齿:“我知道是谁抢走了你哥。” 姜锦弦身子猛然僵了一下,“谁?” 她没发现,她的指尖在轻轻发颤。 虽然想的再美好,真面临的时候,她还没做好心理准备。 “就是你哥的秘书,那个贱女人,平时就对我耀武扬威的,恨不得广而告之,你哥肯定被她迷了心窍,否则现在怎么不愿意碰我?” “这个贱人,连我的男人都敢勾引,看我不撕烂她的脸。”她虽然嘴上这么说,却到底不敢干什么。 姜锦弦暗暗皱了皱眉,哥哥的秘书她听说过,是个妖艳的大美女。 难道哥哥真的和她…… 不……不可能,姜锦弦拼命否定,遂即又释然,即使是真的又如何,男人逢场作戏不是很常见,只要他心底有自己就好了。 看了眼处在盛怒边缘的姜锦瑟,姜锦弦眯了眯眼。 “姐,一个秘书罢了,她还能越过你去,再怎么样你也和哥哥同床共枕了十几年,虽然没有名分,可情义在那里,一个秘书说白了就是个打工的,你即使把她赶走哥哥还能怎么样你?” 虽然没见过那个秘书,可三言两语里她就感觉的出来,这秘书是个劲敌,假借姜锦瑟的手除去她,一箭双雕。 姜锦瑟犹豫了下:“她也跟了你哥十几年了,我怕……。” “你怕什么?”姜锦弦扬了扬眉:“万一那秘书要是怀上了哥哥的孩子,到时候就真的回天乏力了,该怎样选择,姐你自己掂量一下。” 看着姜锦瑟变幻莫测的脸,姜锦弦微微翘起嘴角。 她这个姐姐说白了就是没脑子,墙头草一样耳根子软,看着厉害实则内里就是个纸老虎,孩子是她的软肋,她听了一定坐不住,可惜她这个姐姐没什么心眼子,要真的想借她的手除去那个秘书,还得细细筹谋一番。 姜锦瑟忽然奇怪的看了她一眼:“阿弦,我觉得你变了许多,按以前,你绝对不会这样说的。” 姜锦弦心底“咯噔”一跳,面上却做泫然欲泣状:“姐,你也知道我经历过怎样可怕的事情,我要再软弱下去,铁定被纪云涯给吃的骨头都不剩,姐,你不知道她有多恨我……我这样做,都是为了姐姐你好啊,咱姐妹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只有姐姐你在这个家站稳了脚跟,也才有我的容身之处,我才有足够的资本对付纪云涯。” 姜锦瑟心疼的擦去她的眼泪:“阿弦,姐姐不能保护你,还让你处处尽为我着想,姐姐对不起你啊,你放心,即使为了你,姐姐也要强大起来。” 姜锦弦眼底飞快掠过一抹冷意,为了你自己还差不多。 “对了阿弦,你昨晚说有事跟我说,究竟是什么事?”姜锦瑟忽然想了起来。 姜锦弦抿了抿唇,正想要说话,听到脚步声,给姜锦瑟使了个眼色,两姐妹瞬间分开。 “妈。” “云姨。” 云姝点了点头,坐在主位上,看着两人:“刚才说什么呢那么热闹。” 姜锦瑟眸光闪烁了一下,姜锦弦笑着说道:“妈,您的生日不是快到了吗?我们商量着给您送什么礼物呢。” 云姝叹了口气:“又是生日啊,今年就不办了吧。”每过一次生日就提醒她老了一岁,虽然看着年轻,可她已经马上五十八岁了,每次想到这里,她都止不住害怕。 一个人再厉害,也无法阻止年华逝去的无奈。 老人都是喜欢过生日,热热闹闹的,云姝反而是个例外,最不喜欢过生日,这十年,也就只有一次大办过,其他时间就是一家人围在一起吃顿饭罢了。 “妈,这怎么能成,再怎么说您也是云家的当家主母,您的生日怎么能含糊,否则这江州的上流社会,会看扁您的。”姜锦弦说道。 云姝冷冷瞪了她一眼,姜锦弦自知失言,赶忙闭上了嘴。 不过云姝知道她说的也有道理,不耐的摆了摆手:“算了,到时候再说吧。” “奶奶的生日当然要大办了。”一道清脆甜美的声音忽然响起。 三人心头同时一沉。 下一刻,穿着白色高领毛衣,蓝色牛仔裤的纪云涯走进了餐厅,长发在头顶松松的挽了个丸子头,一张脸越发的肤如凝脂,眉目如画,斜挎了个铁链鳄鱼皮小方包,这副打扮又多了几分青春少艾的明媚俏皮,看的人目不转睛,只会叹一句,青春真好。 姜锦弦嫉恨的眼都红了,却拼命压抑着,纪云涯的容貌气质是她拍马也赶不上的,这是老天给的,她嫉妒也没用。 云涯在位置上坐下,抬眸看向云姝,温柔的笑道:“奶奶,今年是您的六十大寿,六十花甲之龄,一定要好好举办,让满江州都来参加奶奶的生日宴,这样才能尽显我云家的大气。” 姜锦弦冷笑道:“云涯,你连奶奶的年龄都能搞错,这个孙女儿当的也太不称职了吧。” 云涯惊讶的瞪圆了眼睛:“难道是我记错了?不是六十难道是六十一?” 云姝简直想一巴掌扇烂她那张脸。 “纪云涯,不想吃饭就给我滚蛋。”云姝语气阴冷。 云涯耸了耸肩:“即使奶奶不想承认也没办法,咦奶奶,我看到你有一根白头发,啧啧,到底是老了啊……。” 她看到云姝握筷子的手抖了抖,脸皮抽啊抽,眼角细纹压也压不住的蹦出来。 嘴角隐隐翘起。 任何人都有软肋,云姝嘛,最怕老了。 “云涯,你怎么能这样说奶奶……。”话落失望的摇了摇头,仿佛纪云涯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似得。 云涯挑了挑眉,目光落在姜锦弦脖子上。 “咦?阿弦姑姑,你脖子里那块红印是怎么回事?怎么看着像……?”她故意拖长了尾音,霎时云姝和姜锦瑟的目光都望了过去。 姜锦弦心脏猛然漏跳了一拍,下意识捂住脖子。 云涯笑眯眯道:“像是蚊子咬的呢?” 姜锦弦松了口气。 “阿弦姑姑,你那么紧张干什么?我又没说是男人亲的,你这反应,会让人误会的哦?”云涯眼底划过一抹恶劣的笑意,跟我斗,我让你胆战心惊。 姜锦弦阴戾的瞪了眼云涯:“你瞎说什么?” “哦,我忘记了,阿弦姑姑和何少爷已经订婚了,男欢女爱很正常嘛,我理解的。” “纪云涯,你别给我胡说。”姜锦瑟气的手都在发抖。 “够了,都给我安安生生的吃饭。”云姝冷冷发话。 话落瞟了眼姜锦弦,那一眼让姜锦弦下意识僵了一下。 云涯优哉游哉的吃饭,吃完背起包潇洒的走了。 云涯前脚刚走,姜锦瑟气的摔了筷子:“这小贱人究竟还要折磨我们到什么时候?” 云姝看了眼云涯离开的方向,眼底划过一抹冷意。 丢了筷子,姜锦弦飞快的跑到房间,对着镜子照了好几遍,脖子光溜溜的,哪里来的吻痕? 云深不是那种没分寸的人,即使把控不住,也绝不会留下痕迹。 姜锦弦心凉了凉,难道纪云涯发现什么了? 不可能……她和云深都很小心的,一定是巧合。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