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入冬的这几日,天气冷的吓人。 莫长安和夜白两人,并没有完完全全离开天街城。他们住在离城郊极为近乎的客栈里头,被一场急雨阻住了去路,一连便是宿了五六日。 这天一大清早,莫长安从外头回来,解决早膳之余,还探听到了关于沈惜年的事情。 听人说,沈惜年和顾连城闹了和离,不过几日功夫,就离开了顾府,回到了沈府。 为此,沈国顺倒是欢喜至极,毕竟比起那些个劳什子名声,他更为心疼沈惜年这个闺女。 只是,这消息刚一出来,众人便是纷纭而说。有人谈起此事,信誓旦旦言说一切皆是因为殷墨初的缘故,当年殷墨初为沈惜年火烧皇宫,如今他才到天街城不过两日,沈惜年便和顾家的大公子闹了和离一事,如此下来,倒也不是玄乎奇闻。 然而,这说法方才散播出去,便立即有人嗤之以鼻,据说在沈惜年和离的前一日,殷墨初就已然回到了京都,若是他当真为沈惜年而来,为何匆忙离去,连心爱之人也未曾捎上? 随着那般风言风语的传开,除却当事之人,谁也不清楚究竟真相如何,故而连日下来,也只充当个茶余饭后的说头,并没有掀起多少浪花儿。 莫长安心中颇为感慨,于是辗转就将此事告知了夜白,本以为依着夜白这厮装模作样的性子,闻说之后,定然是听听罢了,并不做任何发言。 只是,出乎她意料的是,夜白第一时刻便是诧异看向她,说道:“瞧着顾连城的心性和态度,委实不像是会轻易答应放手的人。” 那日他看到的一幕,顾连城歇斯底里,便是顾老夫人如何劝说,也丝毫不愿放手。怎的如今竟是如此迅速,几日之内便和沈惜年和离? “许是他想通了什么罢,”莫长安摸了摸鼻尖,思忖道:“我先前找过他,瞧着也是个可怜人。” 对此,莫长安当真是无话可说,她也拿不准,顾连城是那夜和她一阵谈心后释怀了,还是沈惜年用了什么法子,让他改变了主意。 不过,最终这样的结果,至少不算太差。 有些感情,不可能便是不可能,纠缠愈久只是徒惹厌烦。 “你还找过他?”夜白站在窗台,望了眼底下的喧嚣依旧,下意识皱了皱眉梢。 “自然。”莫长安点头,侃侃笑道:“师叔那夜不是用……鼻子闻出我喝了酒么?怎么这不过几日就忘了彻底?”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