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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水烟现在顾不上闻九明或者是闻十明，她只知道，灵界对于这道气息非常排斥，竟然帮助江水烟摆脱了殷落笙的威压。

    她脸色没那么难看，站姿也恢复了正常，嗓子有点痒，却能讲话了。

    “若是我不参加呢？”

    殷落笙觉得这女子算上个可造之材，能在他这样强大的威压下讲话的筑基期，他还是第一次见。

    不光是他，药老等人都诧异地盯着江水烟。她竟然不怕丹神了？

    虽然活了很多年，被这样打脸还是第一次，药老和冉卿一样，都有些讨厌上了江水烟。

    若她没入丹符宗，他们也不至于在丹神面前抬不起头来。

    丹神越器重她，越说明他们有眼无珠啊，唉。

    殷落笙冷冷地回答：“不参加，就去死。”

    江水烟完全没思考过和殷落笙对上会胜利的可能，内心虽压抑，脸色却还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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