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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电话是凌静打来的，尽管凌静说只当做那件事没有发生过，姜向阳心中感觉还是有些亏欠。

    “你让我查的东西，我已经都查到了。”凌静的语气听起来非常的正常：“秦可卿现在住的地址，我待会发给你。还有当年害死她爸爸的那个人，我也查到了。那人确实跟聂海洋有很深的关系，是聂海洋的心腹，他今天正好就在远洋外贸集团，你要找他的话，就是今天。”

    “好的，我知道了，多谢。”

    “嗯，那就这样，我继续工作，再见。”

    挂断电话，姜向阳摇头呼了口气。打开手机一看，秦可卿的住址，和当年害死她爸爸的人：黄金贵的正面照片已经发了过来。

    眼看时间也差不多要放学了，姜向阳直接给黑貂打了过去。

    “你现在在哪？”

    “中青路附近。”

    “找个安静的吃饭的地方，我过去找你。”

    挂断电话，姜向阳径直出了医院打车去往黑貂所在的位置。

    不多时，两人在一间小饭店内碰了头。

    姜向阳拿出手机，直截了当道：“下午我有些事要你去做。这是一个叫做秦可卿的女孩的住址，长头发，身高165左右，很瘦，你见了自然认得出来。你去这个地方看看她是一个人住，还是跟其他什么人住在一起，打听一下消息，不要打草惊蛇。”

    “另外，这个叫黄金贵的，是远洋外贸集团的副总，我要你在办完秦可卿的事情之后，跟着他。一直到我有新的指示为止。”

    黑貂将这些话一一记在心里，确认无遗漏后，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嗯，吃饭吧。”姜向阳不再多说，他相信黑貂作为一个前职业杀手，做这么点小事是不在话下的。

    “我有一个问题想要问你。”这时，黑貂主动道。

    “你问。”

    “你是怎么做到的？你看起来连二十岁都没有，是怎么修炼到化境宗师的？我卡在内劲巅峰已经有三年半了。”黑貂面上满是疑惑，他感觉自己的火候早就到了，这么久没有突破，心中一直很焦躁。

    这个问题，问得姜向阳一怔，随即他神秘一笑道：“等你跟着我的时间长了，自然就明白了。”

    “那好吧。”打死黑貂也想不到，姜向阳会这么说完全是因为他也不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要是知道这一点，只怕他就要怀疑自己的选择是否正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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