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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记得，我当然记得。”姜向阳连连点头：“这个可以救无双？”

    “我也不知道能不能救，但这是现而今唯一的办法。家里我还存有几株灵药，倒也不是不可以一试，只是……”三爷说着停了下来，满是担忧的看向处于半昏迷状态的东方无双。

    “我不知她是否能够撑到跟我回清风山，她体内的伤势已太重，我已不能冒险渡真气给她续命。就算能够平安到达，我也不知那个法子是否真的能够救治她。”

    三爷抬起头来看着姜向阳，道：“现在，是需要你做决定的时刻了。你若选择让她留下，那么你还可陪她最后一程。”

    “最后一程”这四个字，令姜向阳心脏狠狠一颤，他有些失神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良久，姜向阳一咬牙：“救！现在，立刻，马上就把她送到你那里去。”

    说着就准备将东方无双抱起出门，虽然三爷说了只有很微小的希望，但是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希望，姜向阳也不愿意放过。

    可他刚刚把东方无双抱起，东方无双就微微张开了小嘴，低低道：“不，不要。”

    “什么？”姜向阳凑过去问道。

    “不用，救了，我已经，不行了。”东方无双艰难的抬起了眼皮说道，她魅丽的双眸已渐渐失去了光彩。

    “不！一定要救！”姜向阳坚定的说道，心脏处的疼痛令他呼吸都有些难受。

    “听，听我的。”东方无双奋力抬起了手，轻轻抚摸着姜向阳的脸。

    “如果我一定要死，我希望陪我走完最后一程的人是你。你，你，你不要，离开我，好么？”

    一向独立要强，傲气强势的她，在生死边缘的时刻，也不禁展现出了最柔弱的一面。

    姜向阳只觉眼泪都快要出来了，他拼命忍住，笑着说道。

    “好，我不走。我答应你，我这辈子都不会走！”

    他将东方无双紧紧的抱在怀里。

    这是他们第一次拥抱。

    感受到他灼热的体温和强健有力的心跳，东方无双苍白的嘴唇勾起一个浅浅的弧度，她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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