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就觉得大爷和姐姐说话态度可好了,不像他爸,总是在吃饭时教育他,有好几回给爷爷都气下桌了。 大娘?大娘对姐姐就更好了,总是用商量的语气,不像他妈妈,总是跟他大小声,骂他把屋里弄脏了弄乱了,也气的爷爷干脆出门遛弯,一走走到爸爸回家前才回来。 其实他都知道,爷爷就在小区不远的大树下看人下象棋,一坐就是一小天儿。 而这天晚上,苏玉芹和江男离开时也已经很晚了,因为苏玉芹得给洗衣服,擦地,给老爷子和江浩找被子褥子铺好了。 江男是逗狗玩,给狗搭个窝,又领着江浩出门转了一圈儿,给弟弟在夜市临时买了套35块钱的运动装,告诉附近都有什么。 走时,老爷子问苏玉芹:“这就回去了?” “嗯,正好您跟他在这做个伴儿,我们走了。” “明早来不?” 江源达赶紧抢话道:“她们不能来,大早上折腾啥。” 苏玉芹有点不好意思说:“是,爹,我给你们买了馒头,还有大骨头、香菇、嫩苞米,明早让他给你做点汤,咸菜是现成的,从家带来的,你们对付吃一口吧,我就不过来了。” 老爷子很想问:“那晚上呢?”但他没问出口,因为孙女说:“爷爷,我明天来啊。” 出了门,还没烦人妈和出小区呢,江男就急急告诉道:“妈,你知道我姑离婚的事吗?” “啥?不是你叔要离婚嘛?” “你看,我就知道老江一准儿没说,他哪是花五千,在我这还串了两万给我姑呢。” 就在江男以为她妈会着急问怎么花了那么多钱时,苏玉芹却着急道:“你快跟我说说咋回事,你姑为啥离婚啊?” 江男…… “妈,你可能不是最漂亮的女人,性格,我觉得也不符合我审美,反正,嗯,但你在钱上,真是,这么说吧,换我是别人家儿媳,我真做不到。 还过几十年,我可能过三五年就不干了。 要知道他爸妈怎么花都正常,怎么这事那事也都行,因为赡养老人嘛,应该出力出钱。 但是他兄弟姐妹,或者他爸妈让我们帮兄弟姐妹,作为儿媳,我一定会问凭啥啊。 而且你最难得的是,你嫁我爸那时候,他也没有钱啊,咱家挺困难的,你还能做到不斤斤计较,这比有钱了多担一些难得多了。 一般女人不得因为钱吵架?那钱是自己家过日子的啊,多担一些,给这个搭点那个搭点,自己家过不过了?换我我就不干了。” 苏玉芹说:“哪那么多为什么凭什么,我们那代人都过糊涂日子,不像你们这一代,丁是丁卯是卯,你看你舅,这些年我不也得照应嘛。” 苏玉芹本想告诉江男,有时候吃亏是福,做人憨厚点挺好,自己心宽体胖,活着还不累,别太较真。 转念一想,她哪有福气啊?或许自己是错误的,别瞎教育了。 “闺女啊,快说吧,你姑到底咋的了。” “我姑啊……嗳?妈,你听说过一个叫龚海成的吗?” “你这孩子说话怎么总打岔。呃,姓龚,好像有点印象,是听你姥姥说过还是听你奶奶提过,不记得了,你就说怎么了吧。” 然后只看娘俩都上了公交车了,苏玉芹坐在前面的单座上扭头听,江男坐在她身后,搂着她妈妈的脖子小声继续叽叽咕咕,听的苏玉芹一愣一愣的。 等娘俩到了家,江男又用几句话总结道:“妈,说白了就是我姑比我老叔效率高,她24小时内抢先离婚,我怀疑我老叔想离都不敢离了。尤其是他还听到您和我爸也那什么了,总不能一家全是离婚的吧,等揭开真相那天,我爷爷不得昏过去?没气昏那真是见证奇迹的时刻了,明白不?” 苏玉芹不赞同的摇摇头:“还是有感情在。” 江男懒洋洋躺在沙发上,有一搭没一搭回道:“有没有感情我不知道,我就知道有一类女人叫李文慧,宁可挨打也不离婚,真搞不懂,她早寻思啥了?牵着不走打着倒退,给人惹毛了又开始跪地求饶,非得过看脸色的日子,贱皮子。” “又骂人,男男!” “啊,知道了知道了,贱皮子也算骂?” 苏玉芹笑了笑:“那也不许说。不过,你说那龚海成真和你姑?能不能是你多寻思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