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苏玉芹站在北阳台,端着水杯,端半天了,嘴里的去痛片都快要化了,她也没喝口水。 她就一直望着远处停车场的那个方向,看她闺女和刘澈,再半张着嘴,顺便吃惊地看看半空中的红飞机。 “那小子,那是谁啊?” 哎呦,苏玉芹立马捂心口,被吓的不轻。 你说这大半夜的,江源芳冷不丁出现,就在她耳边用气息说话:“源芳啊,人吓人吓死人。” 江源芳有些委屈,她都站在这两分钟了好吗?是嫂子你没发现。 “我早就知道你下地吃药了,早来了。” 江源芳也没问嫂子你吃的啥药。 在她看来,根本不用问,翻来覆去睡不着,心里有事吧。 那离婚了,这么糟心,她一个当妹妹的,听说后都觉得闹死了,再说人到中年,谁没吃过安眠药。 心大的江源芳,直接指着远处江男的身影: “那是咱家男男吧,哎呦,大半夜的不睡觉,我的个妈呀,那是飞机?! 那男孩子又是谁啊? 你说咱男男,就穿个睡裙下楼啦?也没个样子,大半夜去见男孩子?” “都认识,你别这么说,我也熟悉,叫刘澈。” “你认识?是她同学?” “是今天来那个任子滔的同学,他们是一届的,但都和男男是朋友,他们这都岁数差不多,在一起玩嘛。” 苏玉芹现在是越来越习惯女儿的交际圈比她广了,她才算是白活半辈子。 而且也不想提做买卖的事儿,就江源芳那嘴,一惊一乍的,再听说闺女现在就挣钱了,给她往外一宣传,她可真是没事找事。 江源芳嘀咕道:“一个刘澈,一个叫任子滔,我才来半天,见俩了,认识俩了。” 这话说的有点歧义,但江源芳却从不管苏玉芹高不高兴。关键是她也知道,她一个当亲姑姑的,还能有啥坏心肠把脏水往亲侄女身上泼啊? 就字面意思,嫂子知道她是啥样的人。 江源芳重复了两遍后,干脆挤开苏玉芹,又把纱窗拉开,也不怕蚊子咬,探头眯眼仔细瞧,想看清男孩子长相,但是太远了,也太黑了,看不清。 十五分钟后,怀抱九十九朵粉玫瑰花骨朵的江男,鸟悄的放轻动作,掏钥匙拧门了。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