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你们看行吗?舅啊,坐公交车是不是也不远? 我来过两次,这村里的人,听说都在城里打工。 离市区近代表着,等赶明,这地方指定升值啊。 哎呀,快听我的吧!我实在是不想磨叽!” 苏玉福舔了下干裂的唇,就这么一会儿,被晒的口干舌燥。 “可天宇上学咋办呐?” 苏玉芹一听,也挺犯愁,咬咬牙,再偏信女儿一次,买没问题啊,问题是一方面侄子上学,一方面是瞒着女儿,瞒的出了麻烦事儿。 就比如她这户口刚迁出来,这又要来农村买地买房子了。 要知道农村的宅基地啥的,那都得是本村村民,不是说城里人有钱想买就能买的。 早知道,要是有这一出,当时让江源达直接给办到这多好,何必这么麻烦。 苏玉芹望着大地后悔。 江男也被晒的够呛,手遮挡眼前的太阳光,接过话头: “舅你就说,这屯子行不行吧?一句话,舍不舍得离开老家。 户口,包括找这村长谈买地,那都不算事,我来办成吗? 你和我姥爷都迁到这个屯子,占个名。 至于天宇嘛,他必须得落在我家,和我一个户口簿上。 要不然他指定得被分到这附近不好的学校,落我家名下呢,嗯,我再找找人,去好学校。” 关于户口,闺女说能找到人办,苏玉芹忽然反应过来,且有些明白要找谁的,刘澈那孩子呗。 苏玉福也往外甥女那些同学上联想了,要知道江男在他眼中,现在能耐大着呢,出门住宾馆有人安排,给他扔在辽宁,能找到专车去接他。 可是学校? 姐弟俩异口同声问:“学校你求谁啊?” 江男心里也有点没谱,眼皮上翻琢磨:她还有杀手锏付小弟没出手呢,问题是事儿太小,找人办,好不好呢? 不过人情这东西,以江阿姨那颗多年被世俗浸泡过的心来看,不用白不用,毕竟交朋友也好、挣钱也罢,最终就是为了让生活变的方便起来嘛,不用、过期就作废了。 至于欠人情,欠着欠着就是糊涂账,估计她那几个小朋友,现在还觉得欠她的呢,没事,互相帮助嘛,通通让生活变的快捷起来。 江男回答:“都别想的那么复杂了,就说行不行,要是什么事情都安排的妥妥的,黄瓜菜早凉了,行,咱就想招一样一样去办。” “可是姐啊,我姐夫那?” 苏玉福想问,江源达让吗?要不要等他从南方回来再说?他挺愿意在这呆着的,可以等。 江男赶紧打岔,别老提她爸,她妈吃药呢,一提江源达仨字,心思太重。 指挥道:“走吧,舅,我算是看好了,问您等于白问,跟我去取车,咱还完人车,再顺路去南极瞅一眼,给你看看那地方。” 又告诉苏玉芹:“妈,你回家睡个午觉,等我回去了,再去找装修公司,别忘了,睡觉前,那什么,啊?” 吃药。 苏玉芹点点头,心想,也好,打电话能方便了。 正好回去跟老父亲再商量商量,要不然那头总吊着一颗心。 …… 苏玉芹和苏长生这次通话,可以说是前所未有的理智、冷静、客观,还挺随性。 她懒得藏着掖着,想起什么说什么。 倒是电话那端的老两口,嘴里苦啊,心里是一浪接一浪的涌起酸涩。 “爹,大概就是这么个情况。 本来想鸟悄的离完,也不告诉男男,高考完再说,结果弄巧成拙,孩子还是知道了。 还好,她也大了,男男挺理解我们的,爸爸还是爸爸,妈妈也还是妈妈,懂这个理儿。 她一直陪着我,还劝我来着,让我想开点,也嘱咐他爸好好的了,男男挺体贴,没怨没咋地。 爹,你也别骂我了。 前几天,我确实是谁都不想见,也不想提这事,才没回咱家的。 没精力。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