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真的,我爷爷,不靠谱,不,那是相当不靠谱。 当年,我大堂哥和二堂哥前后脚出生,都找他给起名字,爷爷嘛。 据我奶奶说,我爷爷在进书房前,又看了眼我四伯父和我爸,总之是扫了眼这几个还没生的。 然后就给自个儿关到书房半钟头,出来后,老头很高兴。 手上举着汉代皇帝谱系表,一指江山的派头嚷嚷:这里刘姓名字多,你们随便挑吧。” “哈哈哈哈哈。”江男再次爆发出魔音的笑,她还拍了下刘澈的后背:“你爷可真逗,那不差辈了?我想知道你家刘弘和刘盈见面尴尬不?你学完历史,见你刘恒哥是不是也老尴尬了?” 刘澈挑了下眉,这笑点,有那么招笑吗? 随后一联想他大堂哥刘弘那张扑克脸,历史上是刘盈的儿子,而他是小堂哥刘恒的孙子,可不就差辈了,跟着嘿嘿了两声说道: “早习惯了,据说当年我爷爷被破坏时,就我们几个孙子辈的名字还被有心人诟病过,说我爷爷有野心,我爷爷被谈话,老人家那是痛心疾首,拍桌子说,老子为省事,就老子这名字还是党和人民给换掉的。” 江男好奇:“那你爷爷以前叫啥?” “刘根生。” “哈哈哈哈哈。” 好吧,刘澈觉得江男今天的牙箍真的很显眼,闪闪发光的。 “后来,我本应秦皇汉武里那个彻字,为了避嫌,估计也怕我这个小孙子太霸气,做出的成就能捅破天,就给我换作清澈的澈。” 俩人锁好自行车,沿着江边溜达,又比肩站立迎着江风。 江男开始聊正事了:“我这回去了趟牡丹江,雪乡,嗯,就是老下雪那地方,知道吧?本想把股票挣的钱投资那,计划书都写差不多了,后来发现,啧,不成。” 刘澈也收敛笑容:“怎么呢?” “当地人抱团意识太重,扒皮太狠,到时候各种手续办下来,估计会被刮掉不少油,而且已经有人盖小楼占地了,反正是不能做了。” 刘澈借机赶紧问道:“所以去沈阳了?据说你见了个小子,那小子和你要投资干点什么有关?” 江男没把见林迪当回事,也不打算解释那么细,做事业嘛,最好一个办利索再说下一个。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