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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多个世界流连辗转，她学会的东西，不止表面上看到的那一点点，而是更多。

    听脉问诊，望闻问切，自然不在话下。

    夙凤啧了声，语气似讥似讽：【瞧瞧诊脉的这动作、这姿势，这还挺专业的。】

    “那当然。”白墨一边回答夙凤的话，一边将莹白的指尖收回来，转而搭上少年的另外一只手腕。

    她的指，是透着健康的微粉莹白。

    而他的腕，是不正常的病态苍白，清瘦纤弱得……令人心疼。

    夙凤说：【那你看出什么来了没有？】

    白墨蹙起眉，慢慢地将另外一只诊脉的手也收回来，说：“……有点棘手。”

    夙凤一时沉默不语。

    她说棘手，就真的表明这个司陌身上的顽疾很棘手。

    白墨在仙侠位面，跟梦千寻的师尊——那位炼药宗师青木真君，修习过炼丹术。

    炼丹与医毒不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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