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拔剑出鞘的泠泠脆响。 寒光冷冽的剑,重新架回流莺的脖子上。 流景绝色眉眼锋芒一片,流转出锐利的冷冽,好似刚刚的羞涩只是幻觉一般。 昙花一现,只为韦陀。 流景的羞涩,从来都只为一人。 被拿剑架在脖子上,随时都有可能有生命危险,流莺一慌,急急忙忙的问道:“流景大人,你这是做什么,王上明明答应放了我……” 流景打断他的话,冷声开口道:“不是想以死向王上表明心迹吗?那我就成全你!” 流景不是开玩笑。 只要这个叫流莺的少年,继续纠缠不休,他是真的会动手——死在他剑下的人不止是一个两个。 流莺嘴里说得好听,愿意为了白墨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甚至去死,但是直到死亡真正面临的那一刻,人性中的软弱却依旧叫他退缩了。 流莺身体颤抖了下,面色流露出颓然之色。 一目了然,他放弃了。 不是每一个人,都能够为了她,付出生命的代价,百世轮回,在所不惜。 白墨瞧着觉得甚至无趣,意兴阑珊的挥挥手,“退下吧,本王会告诉西荒大君,不是你的错。” 临走前,流莺犹不死心,他咬着嘴唇,问了一句,“王上,您不肯接受我,是因为流景大人吗?”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