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一句话,令薄熙之的脸色再度僵硬起来。 这时他是应该说“一定”,还是应该说“不用了”? 薄熙之面色僵硬无比,不见半分温润如玉的俊雅之美,反倒显得有几分狰狞的,硬邦邦的转移话题说: “这个就不劳九弟费心了,不九弟还是解释一下,怎么突然过来你嫂子闺房这边了?” 一提起这个话题,薄熙之就像是重新回到道德的制高点,再也不是在薄少铮这个同父异母弟弟面前挺不直腰杆,抬不起头来的‘小可怜’。 说着,他直了直腰,望向薄少铮的眼神里,暗藏着不信任的质问和指责。 如果说薄熙之对薄少铮心有忌惮,就算心底不满,眼神还是有所收敛,那么他看向白墨的眼神里,就是肆无忌惮毫不掩饰的咄咄逼人了! 仿佛想要逼她承认跟其他男人有染,恨不得她立刻向天下人说出那个男人的名字! 白墨:“……” 老夫活了这么多年,从未见过如此想要证明自己头上绿成青青草原的男人! 薄熙之肆无忌惮的目光,虽是逼迫,而非垂涎,却已经令某人不悦。 薄少铮眸色一暗,唇的弧度往下一沉,冷然道:“怎么,大哥这是在质问我?”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