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相信，只要跟着他，总会知道他的秘密。

    “我还要去下家，就不打扰秦总了。”

    “送客。”秦戬也不留。

    乔媚从冥狼商会出来，又去收集了其他几个统领的指纹，才回到浪漫之约。

    打发掉服侍她的小保姆，在梳妆台前坐下，拿起梳子慢慢梳理柔顺的长发，“朋友，既然来了，就出来见一见吧。”

    一个女子从窗帘后走出来，裹着大头巾，大头巾包着脸，看不见相貌，却已经是无限风情，“姐姐！”

    乔媚梳理着长发的手即时停住，猛地转身，向来人看去，“珍珠？”

    珍珠把头巾取下来，露出那张毁了容的脸，看着乔媚，“你这个身体不错，一下子年轻了三十几岁，我都差点没认出你。”

    乔媚把珍珠从上看到下，明明人就面前，她却不敢相信，迟疑开口，“他回汉城了？”

    “是。”

    “看来是他让你来的。”

    珍珠不说话，默认。

    “如果不是他让你来，恐怕你一辈子都不会来看我这个姐姐。你来了正好，竞技场物归原主。如果，他不来，你代他收去吧。”

    “我不是来要竞技场的，只想问问那只灵兽的下落。”

    “死了。”

    “怎么死的？”

    “我把它送去了竞技场。本来，以它的能耐，根本无人可敌，偏偏它隐瞒了怀胎之事，生生把灵力给了胎儿，自己变成不堪一击的废物。它自己找死，我能怎么？不过，它留下一个遗腹子，从肚子出来跑掉了，至今没找到。”

    “你知道夏欣有多宝贝那个灵兽，你竟然拿它去竟技……”珍珠惊讶地睁大了眼睛。

    “她已经失踪了，早不知道死在哪儿了，没了主人的兽，如果不能驯化，留着干嘛？就算暮世昌杀了我，答案也是一样。珍珠，我不信，你这些年真的无怨无悔。”

    乔媚说到这里，深吸了口气，让自己平静了一下，接着道：“这件事，本与你无关，你不用担心他恼你。”

    “我不是怕他恼我。”珍珠苦笑了笑，“夏欣没死，只是疯了。”

    乔媚的脸瞬间白了，“不可能。”

    “我们都以为夏欣失踪了，其实是被暮世昌关了起来。暮世昌关了她十几年，也没能治好她。所以暮世昌把她放了……放了她，她自然会去找他们的女儿。”

    “既然疯了，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她又不是生下来就是疯子，不过是受了刺激，谁知道什么时候就正常了。”

    “暮世昌治了她十几年，都没能治好，那也不可能好？”

    “如果夏欣好了呢？”珍珠看着乔媚，不答反问，“如果她一直疯着，倒也没什么。可是如果她突然正常了，恢复了记忆，一定会找那只灵兽。姐姐，你弄死那只灵兽，不过是灭口罢了。但如果那只灵兽留下什么遗言，让夏欣知道她的女儿死在你手上。如果她把这件事告诉暮世昌，暮世昌会怎么对你？他的手段，你不是没见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