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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卡座没看见秦戬，应该在包间。

    这家咖啡厅同样不透露客人信息，所以杨蒙不知道秦戬在哪一个包间。

    打秦戬电话，自动转了语音信箱。

    她要了个从窗户看出去，可以看见楼下门口的包间。

    ****

    咖啡厅包间！

    约翰走进包间，“嗨，秦先生。”

    秦戬起身，和约翰握手。

    二人也不客套，坐下后，开门见山。

    约翰：“夏欣是真疯。”

    “真疯？”秦戬有些意外。

    “是的，只不过她应该有想要保护的人，所以会出现间歇性的理智状态。”

    “可是，她可以做一些非常具有逻辑的完整事情。”秦戬想到魔方里藏着的木珠。

    “其实有些神精病人，具有相当高的智商，他们甚至能做常人不能做到的事情。我想夏欣应该属于这种。”

    “那么她做那些事情的时候，是否是清醒的？”

    “这个很难说，有可能只是条件性的本能，也有可能是在清醒的状态下。”

    “能查出她是怎么疯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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