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0最初的错,最后的痛-《斩男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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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您看下购买记录。”

    “直接说吧。”

    店长仔细看了眼后说道。“商陆小姐我还记得的,我也接待过她,她买东西特别随性,看中的几款都是设计新颖的,我看她气质不凡,推荐她购买更好级别的,但她说她就是个喜好而已,不做收藏升值用,她在我们店买过两条项链和几条手链,但都是没有备用珠的。”

    所以是不是就能间接说明,商麒并不知道备用珠的事情?

    毕竟不可能商陆每次买东西,她都在,既然商陆买的都是没有备用珠的,这件事又怎么能强行按到商麒身上去呢?

    况且,东楼的监控也没拍到任何有关于商麒的可疑动作,不是吗?

    靳寓廷睇了眼坐在旁边的顾津津,他终是什么都没再说,转身走了出去。

    孔诚见顾津津失魂落魄的样子,他上前提醒声,“九太太。”

    顾津津腿动了动,站了起来,孔诚很快跟在靳寓廷的身后也出去了。顾津津经过店内,总觉得别人看她的眼光都充满了异样,她不由加快脚步向前。

    到了外面,车子已经发动了,车门敞开着就在等她一个人。

    顾津津坐进了后车座内,将车门带上,司机片刻没有犹豫,踩了油门开出去。

    “九爷,现在去哪?”

    “回家吧。”

    顾津津握紧了手指,车子开回西楼,靠边停稳后,靳寓廷率先下车。

    顾津津进了屋内,男人却是站在门口没动,他目光落在了她的小脸上。

    她几乎要受不了那样的目光,顾津津忙将视线别开。“现在,怎么办?”

    “你觉得应该怎么办?”

    顾津津哪里能说得出来,“就算让我重复说一百遍,我的答案还是不会变,我没做过。”

    门外,传来敲门声。

    孔诚将门打开,看到靳韩声的特助站在外面,他的身边还跟着钱管家。

    “九爷,您既然回来了,该查的事是不是已经查清楚了?”

    钱管家也上前了步,“老爷的意思,让您和九太太都过去,事情总是要解决的。”

    顾津津也没有再躲避,她抬起脚步率先往外走。

    东楼内,几人好像一直都维持着那个姿势坐着,顾津津脚步沉重地踏进去,靳韩声抬起眼帘看向她,那一眼就好像要把她吃掉似的。

    顾津津不敢太靠近靳韩声,她站在了茶几跟前。

    靳韩声的目光穿过她身侧,落向了身后的靳寓廷,“老九,那些备用珠找到了吗?”

    秦芝双和靳永岩也不由看向了他,毕竟那几颗珠子事关重大,靳寓廷看到面前的顾津津一个人孤零零地站着。“应该是店员记错了,没有给备用珠。”

    靳韩声嘴角禁不住勾起抹冷笑,“你这个理由,不觉得太烂了吗?”

    “我在西楼,没看到什么珠子。”

    “那是被她销毁了!”

    顾津津因为靳韩声的暴怒后退了一步,一脚踩在靳寓廷的脚背上,她如芒在背,忙将腿收了回去。

    “她拿不出来,是因为那些珠子已经没了,备用珠这么清晰的事实摆在这,你真看不懂吗?”

    秦芝双听到这,起身走到顾津津的身边,“津津,那些珠子你看到了吗?”

    顾津津不想骗秦芝双,可事到如今,她还能说什么呢?

    她只能咬死了没见过,如果她告诉别人备用珠只有五颗,被人偷拿走了一颗的话,谁会信她的话?

    “妈,我真的没见过。”

    “需要把珠宝店的导购员请过来吗?”靳韩声冷冷说道。

    顾津津轻握下手掌,靳韩声将那些监控画面也播放给她看,“你自己的杰作,是不是也需要好好欣赏下?”

    顾津津的视线胶着在屏幕上,靳韩声已经将最重要的几段录像和画面截取出来了,说实话,顾津津要不是亲眼所见,她都不知道她居然是被人这样陷害的。

    “我在那个地方是捡了一颗珠子,但后面的事情与我无关。”

    “是,乘人不备又放回去一颗,对吗?”

    顾津津急忙争辩出声,“我没有,再说我怎么能知道大嫂就会走那里呢?”

    “所以,你赌的就是几率,世上偏偏就有那么多巧合。”

    顾津津发现自己在这些证据面前,完全词穷了,她抬了抬无力的手掌,“我没有动机害大嫂啊,大哥,你相信我,我真的不会去害她。”

    “顾津津,你爱老九吗?”靳韩声突然问了这么一句。

    屋内鸦雀无声,似乎所有人都在等着她的回答,顾津津牙关在颤抖,她知道这个问题不好回答。

    是与不是,她都将自己推入了死地。

    “你爱老九吗?”靳韩声偏偏又重复问道。

    顾津津垂下了眼帘,觉得眼眶内很热,她从来没有跟靳寓廷说过那样直白的话,之前都是因为她说不出口,也不好说。

    她心知肚明,如果她说爱,那对商陆的恨和嫉妒,就成了最好的毒和引子,也是最大的动机。

    如果她说不爱呢?秦芝双和靳永岩都在场,她的身后,还站着靳寓廷,她如果说不爱他,靳寓廷更加不会管她了,那她就只能在靳韩声的手里自生自灭。

    商麒也盯紧了不远处的顾津津,这真是一个好问题,一针见血!同时,也最是能一剑封喉。

    “你回答不出来?”靳韩声的嗓音带着沙沙的压抑,“你是不是记起来了,你最初是以什么身份进靳家的?别人就算不说透,你心里应该也清楚吧?”

    是啊,她不就是靳寓廷为了商陆而娶的挡箭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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