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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前的男人，却没有走。

    杨乐曼一愣，她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揉了揉眼睛，再次看过去，就发现已经没有人了。

    是她的幻觉。

    杨乐曼苦笑了一下，哭的红肿的眼神，此刻黯淡无光。

    她走到床边，静静躺下。

    可是一闭上眼睛，脑海中就回响着枪声。

    她干脆睁开眼睛，扭头，又看到顾影站在了阳台上。

    她立马笑了，“你还没走啊！”

    这一次，顾影开口了：“我保护你。”

    杨乐曼一愣，然后呢喃自语：“幻觉，也会开口说话吗？”

    顾影没有再开口。

    杨乐曼就盯着他，然后将憋了一整天的话，都说了出来：“顾影，你恨我吗？”

    “你为我做了那么多事儿，我却流掉了你的孩子。我误杀了梁梦娴，你帮我善后，之后你又为我顶罪，坐牢，最后又是为了我，才自杀了……你，恨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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