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宁初吃了半碗粥,又在容瑾言眼神逼迫下,额头抹了药膏。她拿着干净衣服到浴室清理自己。 站在花洒下,温热的水注从头顶落下。 想到昨晚差点把命丢在他这里,她鼻头一酸,眼眶里又弥漫出一层水雾。 外界一直传言她有多开放有多不要脸,只要男人有钱,不管丑还是帅,她都来者不拒。 可只有她自己知道,除了四年前那晚,她没有被任何男人碰过。 即便在国外好几次差点被人强,到最后,她坚持守住了自己。 昨晚…… 昨晚为什么她没有坚持到最后? 她总结了两点,一个是容瑾言比她以往遇到的任何一个男人,都难对付。另一个,她自己也喝了酒,虽然意识还算清醒,但思想和动作,都比清醒时要迟缓不少。 事情已经发生了,她哭哭啼啼,伤春悲秋,也无济于事了。 可就这样放过占她便宜的人吗? 她又不是圣母,怎么可能甘心?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