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酒精侵蚀的大脑,基本上已经听不清她说了些什么。 他看着她的眼神,越来越沉,越来越暗,像平静大海底下卷起来的惊涛骇浪,危险已经袭卷而来。 “容瑾言,如果你想要女人,酒店里应该有的,我帮你打电话问前台……”宁初推不开他,感觉到四周空气越来越稀薄,她呼吸变得慌乱起来。 “我和你不可能的,容瑾言,你清醒一点。不要让我恨你讨厌你……” 和他不可能? 那和谁可能? 陆景深吗? 容瑾言大脑里最后残留的一丝理智,像是被她那句不可能,彻底摧毁。 他失控了。 彻彻底底失控了。 他骨节分明的长指,以不可抗拒的力度,勾起了她的下颌。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