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章:那点风流韵事哟-《猫爷驾到束手就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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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景姒:“……”

    楚彧扭扭捏捏地,牵着萧景姒的小手,伏在她耳边,小声地说:“阿娆,我也没开荤,你要不要试试?”

    萧景姒羞得说不出话……

    再说,那厢你追我赶的两个人。

    凤观澜气喘吁吁:“你跑什么?”

    菁华不说话,就跑,活了不止半百了,第一次这么窝囊。

    “诶,你等等本公主。”

    他不等,他继续跑。

    凤观澜跑不动了,在身后吆喝:“你再跑,本公主就将你这奸夫公之于众。”

    菁华脚下一顿,四下张望,所幸没人,转头,一板一眼地说:“公主,请自重。”

    凤观澜嘿嘿一笑,流里流气地像个强抢民女的大爷:“本公主昨夜连你的轿子都敢爬,你跟本公主讲自重?”

    菁华一愣一愣:“你昨夜没醉?”

    想他菁华左使,五十岁时便修成了大妖,在北赢也是赫赫有名,偏生,拿这个无赖人类一点办法都没有。

    凤观澜丝毫没有欺诈后的负罪感,满是洋洋得意:“没有啊,那点小酒还想放倒本公主,没门!”

    “你真是——”菁华词穷,半天憋出了一句,“太无耻!”

    凤观澜被他逗笑了:“那好,本公主就做回有品行之人。”她抱着手,抬着下巴,“说吧,你要本公主怎么对你负责?”

    这模样,像极了轻薄良家妇女之后的流氓大爷广撒恩惠。

    菁华长吸一口气:“我们什么都没发生。”

    凤观澜摇摇手指:“怎么会?你分明看了本公主,抱了本公主,还跟本公主一起摇了马车。”

    怪他咯。

    昨夜,她趁他不备被扑进了马车里,他刚要把她扔出去,她双腿一跨坐在他身上,满身酒气,醉醺醺的样子:“你不准反抗,不准出声!不准出马车,不然,”她贼兮兮地笑,不怀好意,“我就大喊,说你意图奸污公主!”

    菁华从来没有见过,这么不要脸面的人类,本想打晕了把这不知死活的人类扔出去,她却借着‘酒意’将自己的衣服扒了,然后丝毫不知羞地一把扒衣服,一边叫……

    他本来想扔她出去的,可是,她身上就穿了一件女子的贴身小衣,整个后背,白花花的,没有任何遮掩,这,叫他怎么扔,马车外面全是侍卫。

    然后,便由着她耍‘酒疯’了,摇了半晚的马车,累得睡着了。

    菁华看着眼前笑得痞里痞气的女子,一脸正经:“昨夜之事,不要再提,便当做没有发生过。”

    她挑了挑眉,勾勾唇:“哟,害羞啊。”

    菁华沉默不语,唯女子难养!

    五天后,夏和祥帝休书大凉,退婚竹安公主,并承了大凉国师之意,收了金银百担,美人三十。

    因着竹安公主那夜醉酒荒唐,问其马车中是何人,只说不记得了,这名声也败坏了,婚事也告吹了,此事便先告一段落。

    倒是先前帝君一道圣旨赐婚常山世子与国舅府苏三姑娘,国舅爷几次拜访钦南王府商议婚约之事,全部被钦南王爷拒之门外,苏国舅见此,便入宫请帝君为其女做主,国师大人占卜,只道临近年关不宜婚庆。

    晌午过后,星月殿外便有人来访。

    古昔入殿来,道:“主子,国舅府苏暮词求见。”

    萧景姒捻了一枝杏花,泡一壶花酿,漫不经心地回了一句:“我这星月殿可非谁都能进。”

    古昔会意。

    紫湘不及萧景姒好脾气,她恼怒了:“这苏暮词竟如此迫不及待地想嫁入钦南王府,好不知天高地厚,也不拿镜子照照自个,她哪里配得上。”

    倒是萧景姒,一点都不急燥:“她对楚彧倒是一片情深。”

    紫湘嘟囔了一句:“楚世子那模样,就是容易招惹桃花,麻烦!”

    萧景姒被紫湘的同仇敌忾逗笑了:“麻烦,解决便是了。”她擦了擦手,走到案桌前,将黄皮包裹的信笺递给紫湘,“将这两封信,分别送去周王府和国舅府。”

    紫湘接过:“主子是想?”

    萧景姒淡淡笑道:“恶人自有恶人磨。”

    这是要,借刀杀人……

    是夜,国舅府得宫中密信。

    “信上说了什么?”

    “平广王得皇上密旨,如若不测,太子摄政。”

    回话之人,乃国舅府幕僚钱雍。

    苏国舅爷沉思良久,迟迟不语。

    钱雍谏言道:“若平广王真有密旨,只要皇上他,”钱雍话留三分,“国舅爷,天赐良机,不如我们——”

    苏国舅摇头,深有疑虑:“此事大有蹊跷,万不可大意,何况这信上的笔迹一看便是做了手脚,这送信之人不知是敌是友,切莫中了对方的圈套。”

    “即便这信上所言不实,我们顺水推舟,只要行事隐蔽,对太子殿下也是有利无弊。”

    皇帝若真有不测,能当大任的,最有可能还是东宫,话虽如此,苏国舅还是不放心:“万不可大意。”

    “那要不要先禀明太子和皇后?”

    苏国舅摆摆手:“待我先探明虚实。”命令钱雍道,“先去查查送信之人有何来头!”

    “是。”

    国舅府明火灼夜,这会儿,周王府也是未能安枕。

    书房烛火未熄,周王妃钟氏披衣而入:“王爷,怎还不就寝?”

    凤殷荀借着火光,反复打量手中信笺:“有人给本王送了份礼,本王在想该如何回礼。”

    钟清秋走近,依着案桌:“臣妾可否知道,那人送了什么给王爷?”

    周王凤殷荀素来性子浮躁,不精谋略,是以,这大司马府的钟二姑娘入了府,便时常为其出谋划策。

    凤殷荀自然不瞒她:“摄政人选已定东宫,父皇危矣。”

    钟清秋愕然,将那信上内容仔细查看:“若消息是真,太子党怕是有人等不及,那送信之人想必也是不想太子摄政,才将消息送来了周王府,殿下,此人兴许与我们不谋而合。”

    凤殷荀扣了扣案几,将那信笺染了烛火,烧成了灰烬:“本王倒要看看,这消息是真是假。”

    明月,被云覆盖,夜里起了风,稀稀落落地飘起雪来。

    次日,银装素裹,腊月已临,这天寒地冻的节气,凉都往来人烟却络绎不绝,这年关将近,皑皑白雪亦掩不住辞旧迎新的欢庆。

    钦南王府外,今儿个,挂了一对红色大灯笼,府里侍卫进进出出,似是有喜事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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