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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随口问道：

    “啥条件？”

    小洁一字一句地说道：

    “保密。”

    我点了点头。

    从她的表情可以判断出，她将要讲的故事，非常严肃。

    小洁说，她之所以变得对秦浩言听计从，完全是被秦浩拿出了软肋。我不解地问道：你还有什么软肋被秦浩拿住？

    小洁说，她的爸爸是做人脸识别科技的，而秦浩的爸爸，是她爸爸的上司。

    我差点从座位上跳起来，心想这怎么可能？小洁说道，事实就是这样，我的爸爸在他爸爸手下当差。

    我若有所悟：

    “是你爸爸有什么软肋被他爸爸拿住了吧？”

    小洁一怔，点了点头：

    “爸爸上周还在ZQ。”

    我一愣：

    “你爸爸来过？”

    小洁说道：

    “是的。她不纯粹是来看我，他来这里是为了投一个标，某公安单位要采购人脸识别技术，标的还不错，好像说有五千万。我爸爸是专门来投标的，没想到的是，秦浩也来投标了，两人在投标现场撞了个正着。”

    听到这里，我感到有些狐疑了：

    “你爸爸不是在秦浩爸爸手下干事么？难道你爸爸来投标的事情，秦浩的爸爸不知道？”

    小洁咬着嘴唇，沉默了半晌才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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