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事发(2)-《隐婚:娇妻难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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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瑶点点头,“那是。就你那毛毛躁躁的性子,谁请你做助理谁倒霉,再说了,秘书还得根据老板的喜好煮得一手好咖啡或泡得一壶好茶,你还是算了吧?”
对于司徒小姐的点评,纪初夏很是气愤,随手拿起一个抱枕往她身上就扔。
司徒瑶侧了侧身子,手中握着的咖啡差点没洒出来。
“说两句实话还不行了?这性子还不是被人宠坏了。说说看,七爷平时都怎么宠你的?”
她的话音刚落,另一个抱枕又飞了过来,这一次,司徒瑶手中的咖啡杯直接砸落地板,发出“哐”一声,惹来那边云锦溪的注意。
姜恬走过来,“你们两个无聊没事做先回去吧?”
在这里玩枕头大战真的好吗?她们还要工作呢!
知道自己失礼的纪初夏跳了起来,“小溪,恬恬,对不起啦,我不小心的。你们谈公事,我们保证不会再吵到你们。”
“是你,不是我。”司徒瑶扯过纸巾抹掉桌上的咖啡渍。
“服了你们。”
姜恬摇摇头回到云锦溪身边,听她们继续谈公事。
这边,纪初夏怀里抱着个枕头不说话了。
“怎么了?真生气了?”司徒瑶坐到她身边,学着她的样子将另一个抱枕抱进怀里。
这家伙,平时也挺容易闹脾气的,但今天好像特别容易发火。
特别是她一提到她家七爷,她就——
难不成真是跟七爷闹脾气了?
“没。”纪初夏闷闷哼一声。
“失恋?”
纪初夏瞪她。
她几时见她恋过了?
“那为什么心情不好?”
“瑶瑶,说实话,你在国外有没有交过男朋友?”
“没。”司徒瑶想都不用想,“不过,追我的人倒是没少过。”
“臭美。”纪初夏嘟嘴。
“思春啊?”司徒瑶笑问。
“你才思春。”纪初夏睨她一眼,有些欲言又止。
“想问什么就问呗,本小姐保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司徒瑶信誓旦旦,就差没拍胸脯保证了。
“那我真问了?”
“尽管问!”
“那个”纪初夏开口问的时候,下意识地往云锦溪那边看了眼,脸色有些有不好意思。
“小溪她们在谈工作呢,没空理你。有什么快说啊!”司徒瑶催促道。
“那个,一个男人”纪初夏又停了下来。
“一个男人怎样?”司徒瑶觉得耐心快要用完了。
“一个男人在那个的时候叫出一个女人的名字是什么意思?”
“那个?哪个?”司徒瑶先是不解,随使恍然大悟,“xxoo啊!”
“你能不能不要这么直白?”纪初夏整张脸都红了。
“性是很平常美好的一件事好吗?哪用说一下也要这么遮遮掩掩的?”
“不是做啦。”
“那是什么?”
“diy!”
“哦,男人diy很正常啊!然后呢?你有什么问题?”
纪初夏平时胆子不小,但是真正要说什么的事,她胆子不知飞哪了,她将小脑袋凑到司徒瑶嘴边轻声开口:
“男人在diy高氵朝的时候喊一个女人的名字是什么意思?”
“你偷看男人diy?”这是司徒瑶的第一反应,然后马上意识到问题所在,“哪个男人在diy高氵朝的时候叫你的名字了?”
纪初夏被她问得恨不得将脸埋进土里!
早知道司徒瑶这个喝过洋墨水的家伙,大脑思维比正常人活跃很多,她就不该问她这种敏感的问题了。
“喂,纪初夏,到底是谁啊?”
“说话啊,夏夏!”
“你不说话,我可就猜了?”
“是不是你们家”
“司徒瑶,我们友尽了!我要跟小溪学习去。”
自己的问题没得到解决,反而被人问得无地自容,纪初夏干脆做鸵鸟,走人!
—
秦氏商业。
秦正阳敲门进入秦程的办公室时,秦程正在接电话,他便在沙发上随意地坐了一下。
五分钟后,秦程结束通话。
“今天云锦集团那个大单是你拿下的?”秦程一边点上一根烟一边问。
秦正阳早就知道他是因为这件事叫他进来的,点了点头:“是我。”
“以后云家的事情,你不要插手。”
“你怕?”
秦正阳豁地从沙发上站起来,目光烔烔地逼视着正在抽烟的秦程。
秦程在商场上混了几十年,怕这个字从来没有在他的字典里出现过。
就算当年才二十出头的他,面对着整个摇摇欲坠的秦家,也从来没有怕过。
如今他儿子当着他的面质疑他是不是怕了?
他深吸了一口烟,又吐出来,迎向秦正阳的目光
“郑家态度未明,我们暂时静观其变。”
“郑家是北部的地产巨头,这些年在南部的业务一直没有什么进展。如今南部发展如火如荼,想分一杯羹是很正常的事。他们这是想借云家内部动乱要介入南部商圈,难道你看不出来?”
“不管郑家的目的是什么,你都不要管。”
“云家要是落入他们的手,你觉得我们会不受影响?”
“受不受影响,我自有打算。”
“你怕我介入云家的事会与龙家再起冲突?”秦正阳站了起来。
这次,秦程沉默了好久。
秦正阳已经明白他的意思,在这个话题上没有必要再追究。
“要是郑家再有动作,我一定会站在云家这边。”
他语气坚决的朝一直默默抽烟的秦程说道,然后转身离开他的办公室。
随着那一声关门声传来,秦程弹弹了烟灰,拿起手机拨号,对方却一直无法接通。
他放下手机,再度将烟含在嘴里。
龙羿最近到底在玩什么?
—
云锦溪虽然前一日召开了记者会澄清了云锦集团董事局主席云照彦身体状况,被人故意挂出的那个大单也是被人及时接盘了,但是董坤并未现场声明要支持她全盘接手公司,广大的投资者对云锦集团还是抱观望态度
周五开市,云锦集团股价依旧低开,之后一直小幅下跌。
这一日,h股方面却传来惊人消息。
北部的金能达投资股份有限公司入场扫了云锦集团h股2。8亿股,涉及资金70。1亿元,一天之内对云锦集团的持股达到了百分之八。
不管他们还会不会再有所动作,这样的持股已经构成了第一次举牌。
周五晚上七点,云锦集团。
云锦溪揉了揉发痛的额头,对姜恬买回来的晚餐,一点食欲也没有。
她的面前,是金能达投资公司的公告资料。
该公司成立十年,主营业务为实业投资与资产管理,涉及金融,物流,科技,工业等,公司实际控股人郑在义。
正是昨天挂单他们云锦集团的人。
从他们公布的财务数字来看,近三年,每年的总资产都在巨额增长,到今年更是猛增至5千多亿元,是国内多家上市公司的大股持有人。
他们这是正式要对云锦集团发起收购吗?
云锦溪手上持有百分之十二的股权,云照彦是公司股权最大的持有人,若是他有什么万一,那他手上持有的股份将会落到她名下。
她是不会让外人将云家给夺走的。
周末两日,全球股市休市,云锦溪暂时喘了一口气。
这两天,她一半时间呆在公司处理公事,一半时间去医院陪外公。
外公清醒的时间多了一些,她也放心不少,但仍旧不敢将公司的事情告诉他。
这期间,董坤来过医院,但她始终没让他进来见外公。
钟楚楚身体恢复得很好,周日下午,她带着精神不错的钟楚楚去看了妈咪。
看着照片上那张与自己如此神似的脸,钟楚楚忍不住呜咽出声。
她没想到,这辈子,她还能找到那个给了她生命,却又把她丢弃的人!
说不清此时心中是什么样的感觉,悲喜交加。
之后她们回了依锦园,她与妈咪共同渡过了那么多美好时光的地方。
云锦溪带着姐姐走遍了家里的每一个地方,拿着妈咪以前的照片出来给她看,给她说着她印象里妈咪的所有样子。
晚上,她们依锦园一起吃了晚饭,寒旭过来接她回去。
云锦溪一个人回到房间,却觉得冷清得有些难受。
无意识地拿出手机,不知不觉中拨了号出去,等她发觉时,发现自己拨的是龙羿的号码。
只是,对方虽然接通了,可却无人接听。
这阵子,事情太多,多得她压根没有时间多想关于他这个人的事情。
如今静坐下来,才发觉,他好像离开很久了。
事情还没有办完吗?什么事这么复杂?
天天跟在她身后打转的龙梓,怎么也没有他的消息?
这一晚,云锦溪在辗转不安的心情中睡了过去。
一觉醒来后,她渡过了人生中最煎熬的三天。
周一,云锦集团发布股东变更提示公告。
周二,金能达通过资管计划,再度扫入云锦集团3亿七千股,占总公司股本的2。8%,涨停。
周三,开市一个小时,云锦集团股票再度涨停。
公司的动荡不安,让云锦溪头疼的要命。
更让她头疼的是,因为公司动荡原因,几个大项目的供货商开始跟他们催款,像是怕界时换了主麻烦一般。
虽然这几天股价开盘一路看涨,势头很猛,可是公司的大部分现金都压在项目上动弹不得。
“申请停牌。”
这是龙梓给她的建议。
“这样我们压力也很大。”
这个她也有想过,但停牌后一旦复牌股价一定会大跌,几百上千亿的资金分分钟都会在市场上蒸发掉。这么大的跌幅。对于资金雄厚,现金流充沛一心想要云锦集团的金能达来说,是可以扛得住的。
停牌,她们云锦集团只能暂缓压力,复牌之后也没有大量的现金回购原始股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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