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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知道，程灵玉正想尽办法想要得到这瓶丹药。

    而她，也在想着，该怎么样，让程灵玉得到这一瓶丹药。

    就当做，是她送给真正的程灵玉的一份大礼吧。

    唤玄丹药效堪称恐怖，彻底的洗筋伐髓重塑根骨，这样的痛苦一般人是承受不过来的。

    服用唤玄丹觉醒失败的例子里，至少有三成的人，是因为挨不住那份痛苦。

    如果是真正的程灵玉，这一份痛苦她定然挺不过去。

    可是程灵就不一样了，这个女人，为了变强，什么事请都能承受得住。

    她的目的是在觉醒的那一刹那趁着程灵玉灵魂最虚弱的时刻将人驱逐出去，巧的很，顾盛因打得也是这个主意。

    在她灵魂最虚弱的时候，将她驱逐出程灵玉的身体。

    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谁也没有对不起谁。

    顾盛因正在想着，一个熟悉的气息出现在了身边。

    她一点都不意外，转过头去笑道：“老师。”

    大供奉有些意外：“你怎么知道是我？”

    顾盛因眨眼：“不管老师变成什么样子，我都能一眼认出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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