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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我。”

    “是你，还是不是你？”

    上官凌咄咄逼人，真是不给她丁点退路和逃避的余地。

    苏芙气恼了，小宇宙瞬间爆，她抬起手，在他胳膊上拧了把，“上官凌，我还没追究你呢，你倒好，还敢怪起我来了？”

    “惹事的人是你不是我吧？”上官凌眉梢挑，副‘你对不起我，我受了天大委屈’的表情。

    “我惹什么事了？”苏芙脸不服气。

    “路西法。”

    苏芙被噎了下，瞪着他良久，也说不出句话。

    上官凌倨傲的斜眼睨她，凉凉的提醒，“亲亲，抱抱。”

    “我的账还没跟你算完了，亲什么亲，抱什么抱？”苏芙揪住他的耳朵，“上官凌，你长胆子了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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