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淑珍开始考量着怎么着手建学校、成立扫盲班。 把四个知青都用上,让他们忙得脚打后脑勺也跟不上趟儿的时候,也就好顺势而为提出让几个下放劳动人员帮忙上课了。 有一就有二,先例这东西一旦打破并顺利施行了,那么就很容易成为惯例。 而与此同时,被她惦记着解脱出来的武立国正躲在牛棚里面,强忍着内心澎湃的激动、疼惜。任由被他拜托出去的老杨不耐开口:“跟你说了多少遍了,这里根本就没有你要找的什么武立国!你这女同志咋就这么拧呢?真是的,要哭你也远着点儿哭去! 不然被旁人看到,还以为我个万恶的资本家积习难改,欺负你个有理想、有抱负的知识女青年了呢。 好歹我也算给你答疑解惑了,求你别连累我成不?” 眼睛肿的跟桃子似的武英红沙哑着嗓子开口:“对不住,这位大爷,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就是惦记着见见我爸,看看他过得好不好。我几千里地跑来下乡,就是为了找他。我……我都打听好了,他就在刘家村生产大队,就在你们这儿! 您帮帮忙,再帮我问问好不好? 我……我给您磕头了!” “哎,你个女同志咋这样?快起来,我们这真没有你说的那人儿。之前我们几个被放下来的时候正是北风刮冒烟雪的时候,缺衣少食又心里堵闷还不适应气候的。当时就放倒了好几个,就你说的武立国没准儿也在其中呢!”小丫头一言不合就跪下,可把老杨给吓得不轻。 赶紧哧溜一下退出去老远,不然真叫老武头这掌珠给跪实诚了,他就得为自己这把老胳膊老腿的默哀了。 摊上这么个崇尚暴力,最喜欢以切磋之名行暴力之实的家伙做同伴,老杨觉得自己也是憋屈。 更倒霉就是今儿那仨都出去放牛、割牛草去了,棚子这边就剩下他和老武头两个。 被半是诱惑半是胁迫地推出来演这出拒绝戏,又摊上这么个一根筋还是水做似的姑娘,老杨觉得自己也要哭了好么? 逼于无奈地使出了杀手锏,也是为了完成老武头交给的任务啊!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