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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祈亮一愣，默然。

    两人默默对视，心思各异。

    陶安宁气恼王祈亮到了现在也不肯说句实话。

    王祈亮则是心里大惊，暗自猜测，该不会是邵队一时没绷住，把他的事情透漏给易向荣知道了吧。

    这人知道了多少？又都了解了些什么？他跟陶安宁是怎么说的，陶安宁又知道了多少？

    王祈亮慢慢说道：“安宁，有些事，不像你想的那样，我不跟你说，是因为我有不能说的理由，你信不信我？”

    陶安宁不答，脸扭向一边。她愿意相信王祈亮，却更希望能从他口中听到实话。

    陶安宁抿了抿嘴，虽然心里头依然不是滋味，但是也能理解王祈亮的难处，既然他说有理由，那她也没必要非得难为他。

    陶安宁伸手一戳王祈亮鼻子，王祈亮配合着身子往后一仰。

    陶安宁问：“你的事你不想跟我说，我也不逼你，但是有一件事情，你得老实告诉我。”

    王祈亮点头：“什么事？”

    陶安宁一脸期待：“我哥是不是跟你一样？”

    王祈亮一愣，陶勇跟他一样？什么一样？

    陶安宁再问：“我知道你是警察局收买的线人，你当初跟在九爷身边，其实是他们授意的，那我哥呢？他不是一直跟你交好么？他是不是也被警察局给收买了？我哥也是线人吧？当初你们两个人其实都是在为警察局办事，对么？”

    王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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