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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为道？”

    “何为道？”

    “何为道？”

    这三个字就如天荒之上的雷鸣之音，使得司成心中一阵激荡。

    “是的，何为道？”

    “山水林木，大川荒泽皆为道！”司成沉思片刻，回答道！

    “何为道？”只不过下一刻，那浑厚的声音再次响起。

    司成一怔，难道自己回答的不对吗？如是想了想之后，说道：“清风拂面，日月生辉皆为道！”

    “何为道？”

    “金木水火，风雷电云皆为道！”

    “何为道？”

    “大地沧桑，海枯石烂皆为道！”

    “何为道？”

    “岁月变迁，人情冷暖皆是……道！”

    “何为道？”

    司成直接喘了口气，这真是没完没了了，难道自己说了这么多，都不准确？都不是道吗？

    司成很无语，如是提起一口气，直接大喝道：“世间万物，皆是道！”

    “何为道？”只是让他失望的是，那声音依然是不依不饶，继续追问。

    “道可道！非常道！”

    “何为道？”

    “……”

    司成气结，说了这么多，甚至连世间万物都说出来了，为何还是不休，难道世间万物不是道吗？

    “何为道？”就在这时，那声音再次问道。

    “我……他妈的……”司成直接爆出粗口，这一刻，实在是无法忍受了，貌似自己说什么也不准确，这不是故意在刁难自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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