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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可是……”韦斯特法尔有些词穷了。

    “说老实话……”

    顾羽神色一暗，火气消了一些，问道：“是不是因为……我是中国人？”

    “……是。”

    韦斯特法尔知道，顾羽只是脾气差，脑子其实好的很，见顾羽已经知道了真相，便也不再隐瞒：“其实总共有三个原因，第一，你自带市场光环，第二，你刚打出了历史级表现，第三，你是个话题人物，很能吸引眼球。”

    “主要是第一？”顾羽问。

    “主要是第一。”韦斯特法尔点头。

    “……靠！”

    千言万语汇成一句话，顾羽骂了一声，摆摆手回过身去道：“第六人？？”

    “还不行。”韦斯特法尔摇摇头。

    “……轮换替补！”顾羽又说。

    “还差点意思。”韦斯特法尔继续摇头，但嘴角已经带上了笑意。

    “靠……！”顾羽又骂一声，深吸一口气道：“饮水机……”

    “交给你了！”韦斯特法尔哈哈笑着起身，伸手重重拍了顾羽的肩膀一下，笑道：“饮水机守护者的光荣使命，就交给你了！”

    “……我要往上爬。”顾羽微微侧，看了老帅一眼。

    “蜗牛啊你！”老帅郑重其事道：“季前赛我给你每场2o分钟以上。”

    “不够。”顾羽回身皱眉道：“3o分钟，我要拿得分王。”

    “不行。”老帅摇头：“你看看场上，好多人等着我用时间喂饱呢！22分钟。”

    “3o分钟！”

    “24分钟。”

    “3o分钟！”

    “25分钟……不能再多了！”老帅虽然欣赏顾羽，但也不能由着他乱来。

    “那如果我干爆他……”

    顾羽看向球场，指了指埃文斯道：“3o分钟。”

    “呵呵。”老帅笑笑，双手环抱在胸前回答：“你干爆他的话，季前赛场均36分钟，主力待遇！”

    “……一言为定！”顾羽挥挥拳头，气势汹汹就往球场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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