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病房三两事-《我的火辣大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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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是挺伤残的,脑残了。”看到他还能动,还能调侃我,我的心顿时一松,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好啊,我重色轻友是吧,本来我想把血燕和老母鸡分一半给你的,这下省了。”我反驳之中,给了曹翔一个只有他才能看懂的眼神。

    然后……曹翔很没节操地承认自己是脑残了。

    这次动静闹得不小,我爸妈知道了,在我床前哭得一塌糊涂,好像现在躺在床上的是一具尸体似的。不过不影响我的感动啊,我感动得稀里哗啦,在老妈面前连三个毒誓,再也不敢了,一定不敢了,永远不敢了。

    当然,曹翔的爹娘也到了,也是哭。为人父母,看到自己辛辛苦苦一把屎一把尿喂大的孩子被人揍成那样,说不心疼那是假的。

    不过曹翔的老子问他是怎么弄的时候,他没有说事实,而是说惹到了小混混,被闷头揍了一顿。他是真兄弟,他把祸往自己身上背了。如果他按事实说,那么他的父母肯定会责怨我,从而我们两的感情就难免出现缝隙。我着实感动了一下。

    医生说我们伤得太重,要住院。其中我肋骨断了两根,鼻梁塌了,内出血了,也有些轻微的脑震荡,得至少休养一两个月时间。这其实都算小事,大的是我破相了,玻璃碴子从我嘴角划开,直下腮际,皮开肉绽,有四厘米长,成了一条难看的蜈蚣虫。他们建议我整容,我说不用了,男人的面子并不在脸上。只有曹翔才知道,我这是时刻提醒自己要报仇。没错,报仇,我一定报仇!

    狗咬我一口我不会咬回它,我会宰了它。

    在我们休养的期间,温可馨来过几次,一直想跟我单独聊聊,都让我的冷屁股给气走了。到最后她干脆不来了。不过后来我知道,我和曹翔的医药费是她出的。

    在这段时间,我不断反问自己,对温可馨到底是什么感觉,她还是自己的女神吗?自己是喜欢她,还是讨厌她?为什么我每一次看到她,都有把她拥入怀中的冲动,又为什么每一次话到了嘴边都成了拒绝?

    她不在时我想她,她在时我想躲开她。

    我忽然想起,不知道是哪个狗日的砖家叫兽说,人都是矛盾的结合体,这真他吗说得对呀。

    我对曹翔有愧,如果不是我,他就不用受这一顿揍。

    而曹翔亦对我有愧,如果不是他色迷心窍,上了那骚娘们的当,也不会连累我受这一顿揍。

    “文明,这个仇你打算怎么报?”

    深夜,宁静,偌大的病房里就只有我和曹翔两颗粽子。

    “整死他!”我很平静说出这三个字,仿佛只是在念书。

    “怎么整死?”曹翔眼里冒着绿光。

    我反问:“那你想怎么整死?”

    这半个月来,我做梦都想整死高帅富,那天一幕幕被踩在脚底的情景不断冲击我的脑海,让我恨意滔滔填满胸腔。

    曹翔对高帅富的仇恨没有我复杂,他只想找回场子,把高帅富打个半死,就够了。但我不是,我说的整死,是真正把他弄死!

    “马币,等咱出院了,找几个兄弟,摸准了他的行程,半路打他狗日的个伏击,捅爆他菊花!”曹翔恶狠狠道。

    “嗯。”我应付着,并没有将自己的计划告诉他,有些事情,自己去做就够了。

    曹翔看不出我的想法,因为在经历过这种事情后,我的城府一下深了,深到连曹翔不认真都感觉不出来的程度。

    又半个月,我们出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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