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却见一个中年妇人,面色红润,却眉头微蹙,低着头,缓步走到堂上,微微对李彪和项恭各一福,便站到李彪身边,却一言不。 身上穿着虽然并不奢华,可却颇显雍容典雅,头上佩饰虽不珍贵,但却更显质朴淡然,一举一动颇合礼仪,浑身上下都透着大家闺秀的味道。 我去,这江湖人的老婆,不应该是江湖气十足的小太妹吗?怎么会是个大家闺秀般的淑女呢? 项恭对这个奇葩的润州恶大水匪的家庭,越的好奇了,眉头紧皱,盯着李彪的夫人一眨不眨,如此失礼却不自知,李彪也并未出声喝止。 “这就是内子,她不爱说话,小兄弟见谅!”李彪的话虽然是对项恭说的,可是眼睛却一直盯着他老婆那带着淡淡愁绪的脸蛋,眼神里满是惋惜和宠爱。 项恭听了李彪的话,微微一愣神,仔细看李彪盯着他老婆的眼神,被那浓浓的爱意给弄得一身鸡皮疙瘩,然而…… 然而,李夫人眉头仍是微蹙,一言不,脸上的表情像个活死人一般,对李彪的柔情蜜意,竟然视而不见。 这关系怎么这么复杂,项恭的眉头皱的更深了,本来他可是打算好见了李彪怎么也要想尽办法狠狠坑他一笔,也为金山寺重建做点儿贡献。 可是,现在项恭心里,竟然生不出半分这样的心思,这是为什么呢? 看到项恭的表情,李彪微微一笑:“夫人,坐下说话吧,你不爱说话,就听着我们说好了,小兄弟今日是特地来看你的。” 李夫人点了点头,脸上还是半分笑意都没有,轻盈落座,并无半点言语。 待她坐定,李彪才收回像是生在她身上的目光,转而笑对项恭道:“项兄弟似乎心有疑惑,不妨直言。” 项恭有点儿为难,虽然李彪让他直言了,可是谁知道这副文质彬彬的皮囊下,到底藏了怎样一颗喜怒无常的心啊? 他现在可是深处虎狼穴中,稍有差池,恐怕就再也走不出李府了,说话可要小心点。 “哦,我看嫂夫人面色红润,似乎不像有病在身,是以颇为好奇。”项恭胡乱说道,不过他说的也是实情。 这位李夫人自从进门后,一举一动,都没有半分滞障,面色形体,更没有一点病态,何来久病在身一说呢? 李彪听了,叹息一声,瞄了眼项恭仍然皱着的眉头,惨然笑道:“唉,项兄弟,这我早说过了,内子所患,是心病啊,项兄弟何必对我遮遮掩掩,莫非是惧怕我润州恶之名?” 正堂内气氛陡然凝滞,空气凝重得像是变成了粘稠的液体,让项恭呼吸都有点儿滞涩,李彪竟然对自己恶之名直言不讳,这…… “哪有,我只是好奇,你为什么会对我这般以礼相待,说实话,同时的确有点儿疑惑,你根本就不像个水匪。” 项恭再赌,赌李彪现在根本就不在乎别人提到他的身份,而且,李彪一定是有求于己,但是,为什么会是自己呢?有什么事情,他办不到的? 果然没有在乎项恭的直言不讳,李彪只是淡淡一笑,笑容中,更多的是无奈和失落。 “不瞒小兄弟,金山寺遭逢大劫,犬子真的不是凶手,那个孩子他……”李彪欲言又止,项恭却疑惑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