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冤家路窄的童三少爷-《水浒里面当衙内》
“两位大人别关顾着吃啊,既然来到这里,何不找几位姑娘陪衬。Δ笔Δ趣阁WwΩW. biqUwU.Cc”沈百万此时此刻却是露出了极度猥琐的笑容看着高世德和杨志二人。
高世德虽然说是纨绔子弟,但那都是在大街上欺男霸女,青楼倒是第一次来,所以没有说什么。而杨志就不同了,白了沈百万一眼,说道:“亏你坐拥四海钱庄,富甲一方。连东京城七十二青楼都不懂,找姑娘怎么都得是白矾楼啊,其他的地方像这种排名连前十都进不去的十秀楼,怎么能配得上我们家高大人。”
这一记马匹却是拍得高世德十分受用,一边吃饭一边点头说:“是极,是极。看来沈老板家教严,竟然还不如我们这些穷酸熟路。”
沈百万这个名号可不是白叫的,是真的身家上百万,至于具体数量,估计多得让他自己都数不清。而且从来都是他指挥别人,命令别人,什么时候被人折磨调侃过。当即就说:“那行,先吃饭,吃完饭我们再过去白矾楼。”
不过此话才说出口,沈百万沈胖子当即就后悔了。正所谓十富九不仁,无商不奸。越有钱的人,那就是越抠门,就算是身家无数的沈百万也不例外。他怎么会不知道白矾楼和十秀楼的区别,可以说在十秀楼享受最顶级的服务所花的钱,差不多在白矾楼叫一个普通包厢的钱。而且白矾楼那边动不动就是达官显贵,就算是他自己平时都不太舍得去,也不太敢去。毕竟树大招风,虽然他是太师杨戬的女婿,但是作为一个商人出身的他,知道无论什么时候都应该低调。这也是他们四海沈家可以把钱庄开遍大江南北,这就是人家的底气和实力。
既然大财主沈百万都这么开口了,高世德怎么可能矫情。吃得差不多,一行三人就出了十香楼,朝着白矾楼而去。还好这东京城的青楼都是在开在同一条街,每家每户的门口的高挂着大红灯笼,这一片区真不愧是名符其实的红灯区。原本这个地方却是高衙内在东京城少数的几个禁地之一,高俅之前可是跟他很严谨的警告过。毕竟就连宋微宗都经常微服出巡来这里,那白矾楼的头牌花魁李师师,更是宋微宗公开的外包情人。所以这里聚集的达官显贵却是最多的,这也是白矾楼为何能够稳坐七十二家青楼之的道理。
三人一进这大门,哟,老熟人可不少。什么礼部尚书,户部尚书,那不是兵部侍郎吗?父子两人都坐同一桌,看来这青楼风流却是老少皆宜。
出于礼貌,第一次来的高世德却是一个包厢一个包厢的门口走过,一声一声,伯父叔父的称谓。而那些文武百官却是丝毫没有任何脸红,反而是笑着点了点头,也不开口说话。
当然高世德却是不知道,此时此刻他的老爹高俅也在其中,不过却是他禁足止步的三楼。
“这兔崽子,刚成婚几天就跑来这里,要是让家里媳妇知道,那还不得闹翻天。”高俅却是看到了高世德,不由得开口跟旁边的这位老者抱怨。
“高老弟啊,儿孙自有儿孙福,你就别瞎操心。你看我家的那两个混小子,现在不也都在楼下。”这位一脸福相的老者却是劝解道。
他们在上面说什么,高世德他们却不知道,不过很明显他们在二楼的时候却是遇到了麻烦。
“不好意思,沈老板。我们这里二楼已经没有包厢了,能不能就在一楼那里将就一下。”一位穿着华丽的中年女子迎了上了,却是拦住了高世德一行人。
“我说孟妈妈,今个我可是宴请贵客,您看是否通融一下。”沈百万却是很上道,从袖中掏出一锭银子放到这位老鸨的手里。
原本还是一脸坚持的老鸨连忙一只手接过银子,另外一只用手中则是打开扇子遮住了银子,扇子再拿开的时候,像变魔术一般已经被她收好了。原本坚持的脸上却也是露出了几分笑容,说道:“既然沈老板今天这么大方,原本二楼还有一间是预定出去的,不过这么晚他们还没来,那就先让给沈老板了。”
就在老鸨准备带高世德三人前去厢房,一声不太和谐的声音却是了出来:“慢着,那间房本少爷我要了。”
“哟,是童三少爷您来了,这房间原本就是给您留着的。”这老鸨见风使舵的功夫却是高明,真的算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一幅奴才样,把这位童三少爷送入了厢房。
“等等,孟妈妈,您这是什么意思?看不起我沈某人不成?”这接二连三的让沈百万在高世德的面前出丑,在这样下去,估计自己的那个布料生意真的得黄。到时候损失的钱那可就不是那么小数目,就算是他家财百万也会感到肉痛。
“什么,什么意思啊?刚才我就说好这房间原本就是给童三少爷留着的。现在童三少爷来了,理应给他有什么不对的吗?最多我只能说一声对不住。”摆明的不把沈百万当回事。
看到沈百万和这老鸨一直站在自己厢房门口吵闹,那位童三少爷也走出赶人。“孟妈妈,什么回事啊?吵得本少爷都没有心情吟诗作对了。”
“不好意思的童三少爷,我这就让他们走。”老鸨立马点头哈腰的保证道。
不过还没等这老鸨开口,那位童三少爷却是眼见看了过来,看到了高世德,不由得开口调侃道:“真是冤家路窄,没想到我们不可一世的高衙内竟然也沦落到只能在包厢外面站。”
这话一出,却是吸引了不少目光,毕竟能够来这白矾楼消费的,那都是官宦人家。最喜欢的当然就是吃饱看热闹,很明显这童三少爷和之前的高衙内有着很深的过节。
“我们认识吗?”高世德却是看着对方的脸,在脑海里搜刮了一遍,却是没有此人的回忆。不由自主的问出了这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