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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是我还你的人情。”

    张飞熊走到门口时，刘凡停顿一下，终于说出最后一句：“不过你死后，我不会追究上一代的恩怨，你的人情，不够。”

    张飞熊脚步停住，握住门锁把手的手背陡然青筋暴起，呼吸加重。

    良久，长长呼出一口浊气，张飞熊松开把手，回头转身重新坐在沙上，只是脸上再也没有玩世不恭的笑容，阴沉如东北冬季铅云密布的天空，透着股滔天怨气。

    这大概，才是张飞熊真正的面目。

    “那么，现在咱们谈谈该如何行动。”

    刘凡对此却不在意，甚至没有去看张飞熊，而是立刻转入正题。

    齐象图在张飞熊坐下后，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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