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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戚保只是顺带，观察阵法打开时灵气的运行才是曹鑫傍晚出来真正的目的。

    那栋古怪的建筑顶端，一枚淡紫色的东西闪烁着奇异的光芒，这东西像是宝石，又似乎没有实体，正散着浓浓的温和紫光。

    浓郁的灵气正从天地间各个角落疯狂涌出，汇入到这枚奇怪的东西之中，并不断地排放出去。在灵力循环间，建筑顶端的东西的光芒越耀眼，灵气的反应越来越恐怖。

    “这个世界上最明显的不遵循能量守恒的东西，灵气。”曹鑫眯起眼睛，观察灵气循环的一切，咋了咂嘴。

    “实在是太有趣了，真的是太有趣了！”

    “这个叫戚保的男人，倒是个飘逸的少年。”另一方面，姬冰远远看着马车上走下来的少年，露出感兴趣的表情。

    戚保的身上有着一种说不出来的飘然气质。他的脸上带着灿烂的微笑，让他整个人显得灿烂而又温暖，他的身上透出高贵的气息，让人惊叹。

    他就像一位高贵的公子，平易近人而又高贵万分，一袭青衫，气场无敌，让所有人在他面前都自觉形惭。

    “他的心思虽然比不上戚家双杰的思维缜密，他的天赋也比不上戚家大小姐那样潜力无穷。”曹鑫收回望向建筑物顶端的目光，淡淡道，“但他的手腕却颇有上位者的风范。”

    “这种人，我在贫民窟根本见不到，恐怕也只有世家大族才能养出这样的翩翩少年。”姬冰的目光远远放在戚保的身上，唏嘘不已，“一方水土养一方人。这种上位者的风采，贫民窟是养不出来的。”

    “难道我没有吗？”曹鑫看了姬冰一眼。

    “领的风格太过多变，与其说是上位者的气质，不如说领可以随心所欲的拥有任何自己想要的气质。”姬冰摇摇头，轻声说道“领作为上位者，统率亡灵的时候，拥有完全不逊于戚保的高贵气质，可领所拥有的的气质却不仅仅是高贵。”

    “作为奴才，卑躬屈膝，隐忍在心，暗中行动。作为杀手，平淡无奇，隐藏极深，等待时机。作为领，高高在上，气场无敌，令人折服。”

    “但正是看得多了，作为领的亲信，我总有一种很虚假的感觉。”

    “唔……”曹鑫看着姬冰好一会儿，最终摇摇头，“好吧，作为我的亲信，我相信你的脑子，相信你的办事能力。可你对我的了解，真的比不上忧鸢。”

    姬冰摊开手，做出无所谓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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