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命案-《秦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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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桃?
苌笛看着春桃从隔间里被柳家家仆带出来。
春桃跪在地上浑身颤栗,求诉道:“老爷,夫人,奴婢昨夜千真万确的看到了吕老爷从隔壁房间里出来。奴婢当时还询问了他,要不要找个下人跟着他,他当时说想一个人走走,结果一个时辰后才回来的。”
而且已经有人指认,昨晚在新房外见过吕公。
吕公缄言不语,苌笛低头似在思索着什么。
蒋舒芳急了,这两位怎么一点都不急呀。
徐县令又道:“人证俱在,吕公你还有什么好狡辩的。”
蒋舒芳膛目结舌,徐正廉这么就打算结案了?!
苌笛抬步上前,行了个标准的官礼,仰着头对视徐县令微眯的眼睛:“敢问大人,你们都说我父亲是凶手,请问我父亲的杀人动机是什么?”
她潺潺如流水般甘凉的声音在每个人的心上荡漾开来。
“此案尚有诸多疑点,徐县令你身为沛泽县的父母官,怎能草率定案,恐难堵悠悠众口。”
字字铿锵,带刺见血。
不管徐县令背后在有怎样一个大靠山,也不敢明面上为难吕家。
想到那位贵人的吩咐和许下的巨额酬金,徐县令咳了一声,说道:“那你们有什么能证明自己清白的证据?拿出来。”
他岂会看不出眼前这个小姑娘在想拖延时间,但是,拖延了时间又怎样,又不会有救兵来。
李镇长和他的夫人蒋舒云昨天喜宴结束后就走了,蒋家姐弟还扣在柳家,随行的仆从也被软禁了。徐县令真的想不到,吕家还能请到什么人都帮他们。
“如果你们,拿不出证据……”徐县令亲和的笑了一下,尾音绕了个弯,消散在清晨的晨露中。
苌笛屏气走到颓废的徐娇娇面前,毫不怜惜的把她拽到厅堂的中央,让徐娇娇站在她死去的丈夫面前。
苌笛冷声道:“是你说,还是我说。”
徐娇娇眼睫轻颤,退缩道:“我说什么,你让我说什么?”
徐娇娇把一个新寡的可怜角色扮演得淋漓至尽。
她楚楚可怜的脸写满了无辜,被苌笛抓着的手却在轻微的颤抖。苌笛感受到了,所以她眸中的冷意化为寒意。
“父亲,柳家家仆作证,说在新房外面见过你,你就没有要什么辩解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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