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话 泥人里的秘密-《悬案九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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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起来了,在之前的时候,我们还在村子里……后来,我在梦里看到的那个人还把我推下了悬崖。

    我停下了脚步,忽而觉得周围的一切都很虚幻缥缈,好像有东西存在,又十分不确定。这,也是我在做梦吗?可为什么会做这么奇怪的梦呢?

    奥地利著名精神分析学家西格蒙德?弗洛伊德主张,梦是能够解释的。在他所著作的《梦的解析》一书中提到过:梦不是没有价值的,不是荒谬的,也不是大部分意识昏睡,只有少部分活动的产物,它完全是有意义的精神现象。事实上,是一种愿望的实现。

    我虽然相信科学,却并不排斥接受这个世界上所存在的任何,非科学所能解释的理由。

    如果在我的梦境中,出现任何非我所思的印象,我认为它一定有它存在的理由。就像那个我从来没有见过的人……可是,真的是从来没有见过吗?

    又不是那么肯定。

    我开始想要防备,即便我知道,在梦境中任何东西都无法伤害我。

    “汐月!”

    猛地一声,我大惊着跳开,那个人……不,又不是那个人……一个完全看不出样子的人站在我身后。他的嗓音沙哑浑厚,声音粗得让听的人极不舒服。

    “你是谁?”我在问这句话的时候,全神贯注进入到一种极度警戒状态。

    他张了张嘴,可是我什么声音都听不到。他说了什么?我不知道。尽管私心里告诉自己要小心,却还是忍不住向他靠近……好奇心作祟,想要弄清楚他到底对我说了什么。

    可是突然脚下踩空……

    我闷哼了一声,从那个无限坠落的梦里狠颤了一下醒了过来。睁大了一双眼睛,仍然对那个梦心有余悸,可刚回过神儿来立马又吓了一跳,我的腰间不知何时冒出来一只手臂,轻轻的箍在那里。

    “汐月,不怕。”云锦躺在我身后,她微凉的身子贴近我。

    刚刚因为噩梦而产生的不安,竟在这种安抚之中,渐渐平静下来。

    “做恶梦了吧。”云锦好像睡着了在说梦话一样,带着些慵懒和惬意,她的手臂环过我的身体,抱住了我。起初,我是有些抗拒的,但是这种感觉很舒服,让我有一种沉溺其中的轻松,所以我妥协了,由着她靠近我,她呼出的温热气体喷散在我的脖颈后面,有些痒,散着一种淡淡的香气。

    我听到她如梦呓般喃喃,“……你从小就经常做恶梦,特别是打雷下雨的时候,好像比起雷声,雨更让你害怕一样……每次下雨,你总是会做着梦吓一跳……不怕,汐月,我在……”

    眼眶有些温热。

    汐月和我,原来有一个同样的症状,都害怕下雨。

    记不得具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了,可是真的自我有印象以来,我都很害怕下雨,那淅淅沥沥的声音让我不安,甚至有些烦躁,似乎每次下雨都没什么好事生。

    我哥出事的那一年,也是像这样,下着瓢泼的大雨。

    养父母遇害的那天晚上,也是这样。

    眼泪落下,身体不自觉地抖动了几下,紧接着,云锦抱紧了我。一下又一下的轻轻拍着我的肩膀……

    ……

    昨夜下了一晚上的大雨,我却难得在噩梦惊醒之后,睡了个好觉。

    天蒙蒙亮,阳光透过窗子照射进来,晃着眼睛。我微微睁开双眼,云锦就躺在我对面,安静地睡着,她唇边带着比阳光更暖的笑意,睡得很是安稳。

    看着她睡熟的模样,我忍不住勾起唇角,自心里油然而生的笑不经意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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